宁桃想哭,又催了两声。
徐泽领着孩子在水里转了两圈,这才把人给拖上来。
孩子不乐意,徐泽就给飞了几下。
孩子立马就高兴了。
这才把孩子塞给宁桃道:“你试试,以后他要是不好好读书,你就飞他两下,他就开心了。”
宁桃满头黑线,“我告诉你啊,你们家这孩子我可是教不了。”
一来他家就跟鬼子进村似的。
徐泽道:“别呀,你连皇孙都教得了,更别说自己的外甥了。”
宁桃心疼地让人把船给捞上来。
仔细瞧了好几遍,发现船上的漆都好好的,就算是下了水,前头在工部上了好几层的漆现在也没有渗水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不料他一转脸,他外甥又在上头用小胖手划拉了起来。
宁桃忙把人给拎开了,“徐泽我告诉你,你赶紧把你儿子给带走。”
徐泽不以为意:“我听爹说,你小时候就这样,专干旁人不让干的事,这孩子就随你了。”
宁桃被噎得不行,“我这么小的时候还在老家呢,他哪见过我,怕是记忆混乱了吧。”
徐泽笑道:“他说你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样样都在行,村里的狗见着你都能绕着走。”
这话确实没毛病。
宁桃被他diss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你别扯我,我听连盛说你小时候跟猴儿似的,哪儿的祸最大你专往哪儿闯,七八岁的时候还学人逛窑子,真有你的呀,这么小就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徐泽脸一黑,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今天不是揭短大会。”
徐泽也知道自家孩子什么德相,见啥都好奇。
全家人都说比他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呢,却比他运气好。
徐泽自己怎么个淘气法,自个儿也心里清楚,小时候没少被批评教育。
有他这个成功范例在这儿摆着,家里不管老的小的,都觉得孩子淘点那是好事。
证明孩子身体好,聪明,将来跟他爹一样大有作为。
尤其是宁少源,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像二毛。
二毛小时候他没带过,毅哥儿到了他手里,宠得简直没法没天了。
先前还挺怕宁香,结果只要宁少源一出现,好家伙,宁香叫他都不搭理了,完全觉得自后台很硬的感觉。
徐泽小时候还是怕他爹的。
毕竟他也不是家里头一个孩子,也不是最小的一个。
而且他家是二房,在堂兄弟面前并没有什么优势。
可毅哥儿不一样。
他现在身份摆在这儿,自然巴结、讨好、献殷勤的多的是。
毅哥儿现在的身份,比起当年他那位大堂兄也不逞多让。
他就想这段时间让宁桃帮忙教教,因为许多大人家的孩子都找宁桃教。
宁桃无语道:“你也不看看你家孩子多大了,别人家孩子多大了。”
人家孩子那是要考功名的,徐泽家这个肉丸子,是来搞破坏的。
徐泽不管,“你得帮我带带,我信得过你弟弟。”
“谁是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