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腿子,真当人是傻子呀。
宁桃不紧不慢道:“哥,话不能这么说。”
“这事虽然因我娘而起,但是到了后来,这就关乎到了京都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你们镇国公府可是管着禁卫与治安的,你敢说,其实这时候已经不是你们的势力范围了?”
“再者,到了如今,又查出这么一个幕后黑手来了,你敢说这是我的职责与范围?”
“更何况,这事划拉到最后,受益人是谁?”
“百姓歌功颂德,圣上褒奖的人又是谁?”
“人家提起来,顶多就说嗯,小宁大人那协助了镇国公……”
连盛被噎得不行。
虽然觉得宁桃很无耻。
但又不得不承认,到了后期这些事情,还真与宁桃扯不上关系。
宁家在这其中还属于受害人呢。
连盛说不过他,拍着马车道:“行了,停停停,老子要下车,老子要去透透气。”
马车停稳,宁桃还继续补刀,“记得有后续通知我,毕竟我也是受害人,还是唯一一个愿意协助你们办案的好受害人……”
连盛气得拿起手里刚才咬了一半的枣子朝他砸了过来。
咬牙切齿道:“毛桃,你给我等着。”
我不把你给蒸了煮了,我就不是连盛。
其实马车已经走了不远了,宁桃还想着他刚才跳上自己的车,完全没管自己的马,这会儿下车,一会准追上来求自己捎他一程。
结果等了一会,听不到脚步声,掀开帘子一瞧。
一骑绝尘!
连盛骑着马从他车旁扬长而去,灰尘飞扑的到处都是。
宁桃:“……”
我怎么忘了,那小子骑的是名驹。
据说千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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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盛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决定这事解决了,再也不跟宁桃牵扯。
宁桃也很无奈呀!
宫里皇帝听镇国公汇报完最近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把惠公公递上来的药给喝了,直到漱了口,才道:“就按计划进行吧。”
做为一个父亲,做为一个丈夫。
他能做的也都做了。
给的机会也都给了,可他们偏偏死不悔改,非要闹得鱼死网破。
他也没办法。
“那日让宁二毛和连盛随行左右。”
“至于旁的人员你自行安排,翰林院那边的新科进士就不用去凑热闹了。”
镇国公领了命退出了大殿。
皇帝这才道:“宁家还挺热闹的嘛,儿媳妇设计陷害婆母,也亏得他们家现在没有主事的这样的儿媳妇怕是谁家也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