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望搂着他道:“还有俺呢!”
马富贵:“……”
你是能吃还是能喝呀?
王氏收到宁棋考了院式第二名的成绩,忍不住在门口放了好大一会的鞭炮。
张罗着待宁棋回京了,定要给他办个酒宴。
马富贵道:“还真别说,这小子有点儿意思。”
县试、府试、院试,回回都是第二,这是被下了咒了。
宁桃笑道:“等他进京了,你可别乱说,每次都咬牙说要考第一,结果次次第二。”
马富贵道:“说真的,县试、府试第二没啥,但是院试的第二已经很了不起了,若是再来个秋闱第二,那就更了不起了。”
秋闱第二,会试一般也能进前一百了。
这样的成绩,进二甲绰绰有余,简直不要太好。
宁桃一想,确实是这个理。
不过也有意外的,比如安宇。
但是安宇这情况又太特别,今年这场春闱本身就题目简单,而且主考官不按常理出牌,更偏向于主战。
所以,他这才成绩不如意。
九月初九。
衙里给大家放了一天的假。
宁桃这才发现,这年头虽然不是双休日,每月也才休三日,有时候没有三十,连假期都没,可节日还是会给放的。
一年大小能数得上的节日,多少都会放假,甚至还会举办个什么节目。
端午、重阳,甚至七夕或者皇帝的生辰等等……
宁桃与三小只约好了,到山下头碰面。
除了小孙之外,秦先生和刘先生一家都来了。
出门时,小武可怜巴巴地看了宁桃一眼,宁桃脚步微顿,便上了车。
他与秦先生和小孙坐在前头这辆马车,后头是刘先生与家人。
马富贵和齐望几人说是要骑马,宁桃家马不够,还特意去外头租了两匹。
余下的几个人都是拖家带口的,没跟他们一路走。
外头传来马富贵和齐望两人打马赛跑的声音。
宁桃往外瞧了一眼,两人已经打着马跑远了,他这才收回视线,道:“干爹,您说您是来养老的,刘先生怎么也不在书院待了。”
刘先生是刘泊的堂弟。
怎么着也算是家族企业了。
就算是没有大钱,小钱肯定少不了。
秦先生道:“他不是一直没儿子么?族里一直想让他过继一个。”
刘家人口其实蛮多的,但是刘先生觉得没这个必要,他一没财产,二没什么本事,过继了儿子不一定能养得好。
而且刘先生是真心疼爱两个又胞胎女儿。
现在他不过继吧,他们家老太太觉得,他已经过了四十了,还没子要给他塞个通房生个儿子,刘先生吓得赶紧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这几日,刘先生与家人就住在宁桃家的西院里。
宁桃禁不住佩服了一把刘先生。
再一想,笑道:“干爹,您说您这是什么神仙运气,交的朋友也都是痴情人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