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安:“不知道呢,没看,先做饭吧,你们俩看肉能看饱啊?”小石头摸了摸肚子,"确实不太饿。'
祝安安:“现在不饿,等天黑就饿了。
祝然然:“我没看饱,我有点饿。
姐弟三人吃完晚饭洗完碗筷后,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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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安没参与小孩跟小狗崽的游戏,她进屋拆开那个包裹看了看,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罐麦乳精。
祝安安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就光这一罐就有人家普通工人一两个月的工资了。
下面还有一些小孩爱吃的糖、点心,最底下有叠得整整齐齐的两种布料,一种深蓝色一种浅蓝色。
祝安安摸了摸那深蓝色的布料,很厚,她都没拆开看,就能估摸出来,做两套衣服绰绰有余了。
那浅蓝色的倒是不厚,祝安安顺手打开看了一下,才发现这居然是一条连衣裙,不是一块布。连衣裙很长,上半身是个立领的衬衫样式。
有点出乎意料,祝安安顿了好几秒,马上要冬天了,送礼送连衣裙,她也是有点没想到。
不过人家精心准备的谢礼,她再挑剔就说不过去了,可能只是买东西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觉得合适吧,确实也挺漂亮的。
祝安安把裙子又叠了起来收好,放到了放夏季衣服的木箱子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这裙子有点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天完全黑了下来后,俩小孩就洗漱完睡觉去了。祝安安晚饭吃的也挺多,这会儿倒是不怎么困,下午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
左右闲来无事,祝安安关好房门就闪身进了老房子里,那两头大的野猪她还没处理呢。
之前拿出去的那头小的够她们吃了,这两头到时候可以拿去公社看换钱还是换东西都不亏,反正是她白捡来的。
不管是在深山的时候,还是回来以后,祝安安其实都没有怎么仔细看过这两头大野猪被咬的部分,血肉模糊的太过骇人,她前面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
现在要处理,那自然得把这些咬碎了的,和咬得乱七八糟的部分弄掉。
祝安安拿了个锋利的刀出来,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地,莫名觉得自己有种在凶案现场的感觉。???凶案现场??
这四个字在脑海中划过时,一道灵光蓦地闪过,祝安安拿着刀整个人顿在了原地,她忽然想起了前几天自己那一闪而过又快得有点抓不住的念头是怎么回事。
两年前的夏天。
在这栋老房子里,旁边的女孩子在深夜遇到了变态的杀人犯,那杀人犯也撬开了她的锁,但是最后却没有进来。
想到这里,祝安安猛地抬头看向那一直放在电视机旁边的相框。
祝安安把手里的刀扔到了地上,脚步有些凌乱地走过去拿起相框。
合照里,她站在正中间挽着爷爷奶奶的胳膊,笑得很开心,穿着……
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
祝安安一瞬间鸡皮疙瘩扶满身,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闪出了老房子,把她已经好好地收进箱子里的浅蓝色连衣裙翻了出来。一模一样的颜色,同样是立领,款式有差别,但不可否认的是,真的很像。
祝安安掌着那连衣裙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从前世一群人闹哄哄地站在她家门口,说隔壁女孩被杀了。
到前几天,山坡上秦番说自己没有受过重伤,画面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快速地在她脑海里闪过。
以前那些疑惑,此时好像都有了答案。
隔壁那女孩子的案子,她虽然没有看到过现场,但是作为差一步成为受害者的人,她也了解到了很多信息,女孩是被迷晕后,身上刺了数百刀。
为什么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打开她的房门却没有进来,除非开门以后,发现情况跟他踩点的不一样,比如…
这房间里面不止住了一个单身女孩,还站了一个,身高一米九看起来就很有威严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