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意:“你自己知道。”
周砚笑笑,抓着她的手握了握,嗓音沉沉说:“我只怕自己对你不够好。”
他不可能会对她不好,但是他怕自己给她的好不够多。
听明白他这话意思,许稚意没忍住笑。
她“哦”了声,“你有诚意就行。”
周砚目光灼灼看她,低语:“好。”
他努力表现自己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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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月没回家,在回来之前,周砚便让阿姨过来打扫过。
一进屋,许稚意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先被周砚抓住,连拖带拽的进了房间。
她被周砚吻的喘不过气,不太懂他的激动来源于哪。
两人身上汗涔涔的,夜色还未降临,风掀起窗帘一角,将房间内的旖旎蔓开,褪去了些许味道。
许稚意窝在周砚怀里喘气,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耳后的呼吸,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男朋友。”
周砚嗓音低哑应她,“嗯?”
许稚意揉了揉酥麻的耳朵,看他,“你干吗呢?”
周砚看着怀里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什么?”
许稚意指了指自己锁骨处的痕迹,咕哝道:“你属狗的吗?你情绪这么激动做什么?”
周砚垂睫,看了眼她身上的红痕,眸色沉了沉,“你不知道?”
许稚意眨巴着眼看他,她能知道什么呀。
周砚又低头亲了下她嘴角,低声说:“没有为什么。”他告诉许稚意,“想你了。”
许稚意睇他,“我们才分开不到十小时。”
“嗯。”周砚了然,“也想了。”
许稚意怔了怔,猜测他是因为自己在医院和他说的那番话。
“是不是因为我说我想跟你去领证这事?”
周砚蹭着她脸颊,靠近她,坦然承认:“是。”
从她跟自己说这句话时候起,周砚就想抓着她亲,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存在,真真实实的存在,也让自己感知,他不是在做梦,许稚意是真的说想和他结婚,和他领证。
两人在床上温存片刻,许稚意摸着肚子看他,“饿了。”
周砚莞尔,“去洗澡,我让阿姨买了菜,我去做饭。”
他们俩虽然只在家住两晚,但这段时间吃外面的食物吃太多了,两人都不想再点外卖。周砚也想给许稚意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
许稚意点头。
她重新洗完澡吹干头发时,周砚的晚饭差不多做好了。
许稚意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周砚的背影看了须臾,忽然觉得自己想结婚想和他领证这个念头,其实算不上特别突然。
她其实,很喜欢这样温馨的小日子。
只是之前,因家庭影响比较深,让她一直忽略了自己最想要最渴望的东西。
注意到许稚意目光,周砚抬了下眼,“站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