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平时丁浩文的做派后,一行人赶紧赶往丁浩文的家。
丁浩文的父母看到公安同志,脸色当场吓得发白。
“浩思,你……你怎么带着公安同志上门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公安同志上前,肃着脸道:“请问你们是丁浩文的父母吗?丁浩文现在在家吗?”
丁父:“浩文他、他不在家里,公安同志,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安同志:“有一起案子需要他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他昨天晚上在家吗?”
丁父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了,支支吾吾:“在、在的,他今天早上才出去……”
话还没有说完,隔壁的邻居就反驳道:“老丁你这就不老实了,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你还在门口唠叨了大半天,说你家小文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丁父气得不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公安同志厉喝道:“给我说老实话,要是敢说谎,连同你一起带回去!”
丁父吓了一哆嗦,再也不敢说谎了。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丁浩文的问题很多,一直不上班不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却时常能带肉回家,可他手里的钱是怎么来的,丁父一问三不知。
不过公安同志也不是吃素的,就着丁浩文的人际关系网开始摸查,终于在两天后,发现了一些端倪。
阮瑶没精打采蜷缩在角落里,在她旁边还有几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年纪最大的应该就是王芬了。
没错,那天之后,王芬和阮青青两母女再次被绑起来限制行动,阮青青原本以为她帮丁浩文抓住了阮瑶,就可以不用被卖掉,殊不知是与虎谋皮。
此时阮青青有气无力瞪了阮瑶一眼,虽然眼底满是恶毒,不过两天没吃东西,这会儿她就是有满腔怒火也没力气发。
阮瑶同样没有力气,为了不让她们搞事,这两天来他们只喂她们喝水,不给吃任何东西,这会儿她饿得前肚贴后背,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深哥阴冷的脸出现在门口,叮嘱一帮手下道:“今晚行动,必须给我盯牢了,有什么异样立即告诉我!”
手下齐声应好。
阮瑶心急如焚,仿佛有上百只蚂蚁在撕咬着心脏,今晚他们就要把她们一帮人运出羊城,到那时候她想逃跑就难上加难了。
郑书记他们肯定发现她不见了,应该也报警了,只是公安同志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还有秦浪,他抵达羊城了吗?如果知道她不见了,他会难过着急吗?
原本这次回去她是想让他转正,两人正式在一起,没想到却遇到这种破事,只怕这一去,两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那天为了自保,她用美色和言语蛊惑了丁浩文,只是接下来两天她都没有机会再接触到对方,不知道他会不会按照她说的拖住深哥?
就在焦急中,夜色终于降临。
“把她们装进麻袋里面,动作快点!”
深哥的声音响起,阴森森的仿佛从地狱传来。
话音落下,几个男人手里拿着大麻袋进来了,那些姑娘们都吓得脸色苍白,无奈两天没吃东西,此时都全身发软,更何况四肢都被绑着,想反抗都没办法。
阮瑶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朝她走过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就要把手里的麻袋套进来,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听“砰”的一声,门外传来玻璃瓶砸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声响。
“老六,你个叛徒!枉我一手提拔你,你居然吃里扒外对我动手!”
“深哥,你老了,又怕这个又怕那个,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只能跟着你喝西北风,既然你没办法带着兄弟们吃香喝辣,那就退位让贤吧!”
“只要拿下老六,我就让谁做团里的二把手!”
深哥额头被酒瓶子给砸破了,后腰又被捅了一刀,鲜血如泉水不断流出来,他想让其他人帮忙拿下丁浩文,只可惜在场的人全都被丁浩文给策反了。
“你们……”
深哥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丁浩文扑上去,把手里的小刀狠狠扎进他的胸膛里,深哥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就没动静了。
深哥身边只有一个亲信,只是这亲信也在第一时间被丁浩文的人给拿下了,两人前后脚没了命。
丁浩文用脚踢了踢深哥的尸体,嘴角斜勾笑着:“把他们的尸体给我装起来,回头找个地方埋了,其他人按照计划运走,留下那个叫阮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