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省好多力气。
两人身后留下一排脚印,大脚印上叠着小脚印。
冷风吹起秦浪的刘海,他脖子微侧,看着积雪上两人挨在一起的身影,嘴角抿了抿。
昨晚她是正好经过他的房间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只是她平时看着那么一个正经的姑娘,为什么要拍他的……这可是耍流氓的行为。
昨晚像个女流氓,这会儿却像个孩子一样,为踩他的脚印而窃喜。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冬日的塔拉图比京城多了几分辽阔和苍茫,路边的树早掉光了树叶,光秃秃的,耳边是呼啸的冷风,阮瑶跟在他身后,自成一片温暖的小天地。
两人都没有说话,埋头走路,就在阮瑶以为他们会一路沉默到百货商场时,前面突然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
“昨晚你进我房间不久,我就醒过来了。”
晴天霹雳。
五雷轰顶。
无语凝噎。
阮瑶感觉头上有个响雷炸开,脚下一崴,整个人就跪倒在地上。
秦浪转身看着她,挑花眼微挑:“你这是在向我磕头认错?”
阮瑶脸迅速燃烧起来,强装淡定地爬起来:“我为什么要向你磕头认错,我又没做错什么。”
她仰着脖子,竭力不让他看出自己心虚。
心慌得一批jpg
同时心里觉得秦浪这家伙太可恶,他一早醒了却故意装睡!
要不是他装睡,她又怎么会去捏他的屁股?
秦浪嘴角微扯,强调道:“你昨晚做了什么,真需要我说出来提醒你吗?女、流、氓。”
“……”
大型社死现场,此时阮瑶只想扛着火车逃去外星球。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昨晚刚好有只虫子落在你的屁股上,所以我好心帮你吧虫子给赶走,真是好心没好报!”
稳住,别慌。
无论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把“女流氓”这帽子扣在她头上。
秦浪尾音拉长:“是吗?”
“就是这样!秦同志我觉得你有被
害妄想症,这是病,得治,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以后希望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阮瑶一本正经为自己挽尊。
秦浪桃花眼微挑,看着她。
周围没人,安静得让人心慌。
好一会儿秦浪才开口:“我有病,那你给治吗?”
阮瑶怔住了:“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医生,怎么给他治病?
秦浪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