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拿了过来,配着粗犷的嗓音念了出来——
“你曼妙的身躯
在莲叶间躺着
是怎样的巧夺天工
才能捏造出你这样的人间尤物
你的酥xiong让我颤抖”
诗歌念完,大院如同死神来一般寂静。
随即一个大妈红着脸骂了起来:“呸,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其他小媳妇们纷纷红着脸跑回家,免得继续被脏了耳朵。
房文丽咬牙切齿道:“我刚才一直追问大志这纸是谁给他的,他一开始说不知道,直到看到阮保荣,刚才他跑过去说什么大家都听到了?”
阮保荣极力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写过那样的东西!”
王芬红着脸把纸张拿过一看,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没了声音。
房文丽也不跟阮保荣辩论,转身看着儿子:“大志,你告诉妈,这张纸是谁给你的?”
黄大志指着阮保荣:“诗歌诗歌。”
此时在黄大志的心里,诗歌=大白兔糖。
一听这话,大院众人顿时对着阮保荣和王芬两人指指点点,眼底满是鄙夷。
阮保荣气得浑身哆嗦:“我没有写过,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阮瑶突然开口了:“我也不相信我爸是这样的人,我听说公安同志能辨认笔迹,要不我们叫公安同志过来认一下吧?”
阮保荣还没有出声,王芬就叫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叫公安同志!”
这话一出,让原本对阮保荣人品有几分信心的人也不由怀疑了起来。
黄大志毕竟是个傻子,他的话不能作准,可现在王芬这个样子,摆明着就是做贼心虚啊。
阮保荣简直气炸了,怒吼道:“你干嘛要阻止公安同志过来,你这是想害死我啊?”
王芬瞪了他一眼,把纸拿到他面前,咬牙切齿的:“你看看这字。”
阮保荣瞪眼一看,血色霎时褪去,白得好像鬼。
纸上面的笔迹是他的!
他写字习惯性在尾巴的地方点一点,还习惯性往左勾。
这就是他的笔迹,但他真的没有写过这首诗。
况且是这么露骨的诗!
还是王芬脑子转得快:“我想起来了,这首诗是我家老阮从外头捡到的,本来想去举报的,谁知道捡到那张纸被我洗衣服的时候洗坏了,他没办法只能把诗歌抄下来,谁知道昨天被他给弄不见了,原来是被大志这孩子给捡到了,但这诗歌真的不是他写的。”
阮保荣怔了一下,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诗歌真不是我写的,我就是一个粗人,我哪里会写诗歌?”
老娘信了你们的邪。
房文丽翻白眼:“诗歌要不是你写的,你刚才干嘛不说?”
阮保荣这会儿已经稳下来了:“这不是你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我?我连是什么诗歌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看你把我的脸抓成啥样了?!”
房文丽看着他比被花猫抓过还厉害的脸,也有些心虚:“就算诗歌不是你写的,但你让大志看到这样的诗歌就是你的不对。”
王芬连忙附和道:“这事是我家老阮疏忽了,回头我们肯定上门道歉,只是这诗歌真不是老阮写的,你们要是不信,今天我就撞死在这里以示清白!”
说着她就要去撞墙,但被众人给拦下来了。
其实大家没有证据证明这艳诗就是阮保荣写的,再者大家认识那么多年,没必要闹到家破人亡。
于是这事情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