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明明不用上课,但是依旧受到了床的雷打不动的限制,七点半就准时醒过来了。
周围的房间并没有发出之前的动静,貌似有些人并不受到这个限制。
呀咧呀咧,如果有人趁这个时间下手的话,怕是也很难躲过,说起来这算是个bug吧。
说不定这个限制之后会像是那个对话框一样消失不见。
我还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这才起床去洗漱。
在走廊上碰到宗像礼司的时候,他正面不改色地在敲雾切响子的门,并没有什么反应。
随后我就从他那里得知了大神樱和战刃骸以及雾切响子早已经出门的消息。
宗像礼司对这三个人比较在意,大神樱是因为她的武力值,在舞台上面的一瞥足够让宗像礼司知道对方的实力,在被称号限制住的情况下,不管对方是友方还是敌方都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前者可以拉拢,后者就得警戒了。
宗像礼司对大神樱的偏向是前者,这么几天的时间,足够他了解每个人的性格。
雾切响子的侦探身份,以及她的父亲曾经是校长的位置的有力竞争者这件事,也让宗像礼司在意,而且侦探总是代表着情报。
至于战刃骸,宗像礼司觉得对方不太对劲,老实说我也稍微有点,那天她对于西索的关注度和她表现出来的性格并不相符。
宗像礼司十分社牛地一大早就去敲对方的门了,如果打开了,即使本身没什么事,宗像礼司也无所谓随意胡扯几句,以为他们昨天离开学校,询问几句有什么有趣的玩耍的地方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罪木蜜柑在这个时候出了房门,她腼腆地笑着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
随后罪木蜜柑有些踌躇地看着七海千秋的房门,昨天七海千秋自己能走路之后,就拒绝了罪木蜜柑的陪伴。
罪木蜜柑下意识地望向了西索的房门,不过她随即瑟缩了一下,虽然西索在这里并没有像是以往那样直接一言不合就杀人,不过他本身流露出的些许气势,就很难让人接近。
宗像礼司皱着眉盯着罪木蜜柑,随后问道,“你不去食堂吗?”
罪木蜜柑回答,“啊,嗯,但是西索的腿脚不方便……我想问问她,……要不要给她带点食物……”
“但是……周日大家都想要睡懒觉的吧……”
宗像礼司直截了当地敲了敲西索的房门。
西索,原本就是宗像礼司在意的人之一,只不过我之前的行为让他暂时没有理会而已。
敲了一会儿也没有反应,宗像礼司尝试着握着门把手,门居然没有锁,宗像礼司把门往外推开了一点儿,几乎同时,宗像礼司稍微偏了偏头,一枚扑克就从露出来的缝隙飞了出来。
因为没有施加“念”,这枚扑克牌并没有插到墙里面,但这个力度还是让人十分惊讶,毕竟,现在门已经全部打开了,而西索还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从这个距离飞出扑克牌,以他把限制在魔术师的身份的力量来讲有些过于夸张了。
不过我看到西索见到宗像礼司竟然避开了自己的攻击,像是十分饥渴地舔了舔手中的扑克牌,顿时又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了。
更别说西索也没有好好地穿衣服,他完全是半果地躺在床上,见门打开了,也没有拿着被子遮挡一二,还摆了一个更为妖娆的姿势,因为他身上还有着一些之前和大神樱战斗打出来的青紫。
这幅场景看着更是无法言说,在某些烂人眼中说不定还是什么卖点,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在揍敌客的任务名单上,这样的人不少见。
这家伙之前睡在揍敌客的时候也是这样,他还喜欢果睡,因为揍敌客的一些夜间训练,我的视线不小心瞥过去都觉得自己要长针眼,尤其是他还能十分准确地对准我的视线范围,摆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动作,详细说说不读会被锁章的程度。
大概在成年人的眼中应该算是性感火辣,但我在看来就像是一条蛇。
还好这条蛇有个七寸,去找伊尔迷的话,每次都能一找一个准。
宗像礼司面无表情,说了一声“抱歉,冒昧了”之后,迅速地关上了门,耳朵尖还带着点红。
我这才想起,我貌似也没说过西索的真实身份是男的,对方应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我原本想解释什么,但是罪木蜜柑还在,总不可能张口就是西索是个男的,直接说西索和我们一样……说起来,宗像礼司知道我的性别吗?
因为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默认为人鱼是女性,我当时穿着裤子,应该不会被认错吧。
这么一纠结就暂时没有了什么出口的好时机,宗像礼司都已经下楼了,我也跟了过去,罪木蜜柑看了看西索的房间,又看了看我们,最终还是跟了过来。
果然是周日,在食堂的人很少,但是食堂准备的餐食却并不少,依旧种类十分丰富。
我随便打了点没吃过的,原本想要坐到了宗像礼司的边上,周防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他看上去像是没睡过,耷拉着眼皮。
传说之中水火不容的赤王和青王,我早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差。
宗像礼司调笑道,“难得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