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练习的十分熟练,苏梨忍不住往后倒,他手一勾,自己转身靠在门板上,苏梨压在他的身上,还在抱怨:“好晕。”
这么软软的抱怨着,她的手指没停一下,已经滑到陆闻屿的肩胛骨处。
陆闻屿忍不住放开她:“别弄。”
“我没弄。”苏梨说。
门口声音突然被敲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苏梨麻利的抽出手站的离陆闻屿两步远,站姿笔直,佯装平静的看向他房间门的装饰。
陆闻屿起身,他整理过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姜女士站在他门口,问:“他们都要走了,你们下来一起送送。”
“知道了,妈。”陆闻屿尽量以平常的语气说话,脸上神情也如复制粘贴一般和平日无二,但姜女士视线一扫,已经看出陆闻屿强撑的淡定,她假装没看出来,向苏梨招手:“小梨。”
苏梨走过去,挽住她的手,语气软软道:“阿姨,我有点头晕。”
“是刚刚喝了酒吧,淮年在楼下煮甜汤,你下去喝一碗。”
两人手挽着手下了楼。
门一关上,陆闻屿匆匆的扯着自己刚刚被拉扯上去的衣服,幸好一直正面对着姜女士,谁都没有发现。
下楼已经没人了,陆淮年正在打扫卫生,想到陆闻屿刚刚说的话,苏梨才发现这位陆叔叔确实对自己的家有某种特定的占有欲,他亲手收拾干净每个地方,不允许外人触碰或擅自修改他家里的布置,哪怕是沙发枕头的摆放位置。
苏梨对着陆淮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她实在没有和男性长辈相处的经验,于是保持着点不善言辞的形象在他面前。
陆淮年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已经从砂锅里盛出来甜汤,大概是在下午就一直炖着的,银耳已经粘稠到入口即化的程度,比苏梨在甜品店里吃过的味道更好。
陆淮年问她:“要不要再加点糖?”
苏梨摇摇头,说这个就很好。
陆淮年看她一眼,将一个荷包蛋盛给她,另一个放进陆闻屿那份。
姜女士独自吃着一份不一样的红豆沙冰,陆淮年只给她一杯,她和苏梨坐在一起无所事事吃着东西,陆淮年则忙忙碌碌的继续做着家务事。
说实话,苏梨有点不安了,感觉自己在白吃白喝一顿,不知该不该起身帮忙。
陆闻屿过了好一会才下来,吃甜汤的时候尝到荷包蛋,他其实不喜欢这个味道,和姜女士对视一眼,两人偷天换日,姜女士几口吃下,刚好陆淮年回来洗手帕。
这个画面对苏梨还蛮有冲击的,因为她爸爸就没有当过自己的面做家务,人对没见过的画面都保持一定的新奇感。
陆淮年顶着她的目光,问:“还要吗?”
“不用了。”苏梨赶紧说。
陆淮年笑了下:“你太客气了。”
他笑起来也是淡淡的。
苏梨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旁边陆闻屿问她:“你头晕吗?”
苏梨被陆淮年打扫家务的动作冲击到一定程度,早就忘记楼上的事情,茫然:“什么”
陆闻屿平静道:“没什么,我以后一定按时健身,保留我最好的嫁妆。”
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