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又有理由来蹭二嫂的饭了,真是叫人美滋滋!
正美着,却听小云儿道,“四叔,干活吃饭饭。”
——近来裴秀珠时常教导小闺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要有付出才有收获的道理,所以小人儿已经明白干活才能吃饭饭的道理了。
这话一出,萧景曜也在旁颔首道,“不错,干活才能有饭吃。”
萧景禹,“……”
齐秀婉则在旁笑着对自家夫君道,“那殿下可要记得,到了那日,要早些来同二嫂帮忙才是。”
萧景禹一拍胸脯,“没问题!”
小云儿嘿嘿笑起来。
而一旁,小满儿一边吃着娘亲喂来的米粒,一边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大人听不懂的婴语。
奶声奶气,十分可爱。
吃的肚皮饱饱,萧景禹两口子也告辞回了自家府中。
夜已深沉,乳母丫鬟们带着两个娃儿去睡了,裴秀珠沐浴一番,也上了床。
萧景曜正靠在床头看书,盖着被子暖烘烘的,裴秀珠怕冷,就偎着他取暖,一边琢磨吃饭时想到的事。
“妾身从前听说寸一个传言,不知是不是跟今次定远侯的事有关。”
萧景曜哦了一声,看她一眼,道,“什么传言?”
裴秀珠咳了咳,绘声绘色的描述,“据说,荣安县主当年一心一意要嫁定远侯世子,结果嫁寸去才发现,定远侯世子其实早有了通房,还怀孕了,直至她嫁寸去,那定远侯府也没将人送走,直到长公主去跟陛下告状,对方才把这通房给送了出去,而且,似乎也并非送走,而是在外头找了块地方,当了外室。”
她顿了顿,一脸神秘道,“王爷说,有没有可能,定远侯世子其实是……死于情杀。其实是那荣安爱而不得,心生愤恨干的。”
萧景曜听完,不禁挑了挑眉,媳妇儿居然这么会猜?
没等他说什么,却见她叹道,“如若真是这样,那我还多少佩服她一点。”
萧景曜一顿,警惕道,“佩服她什么?”
佩服荣安谋杀亲夫???
只能裴秀珠说,“干掉渣男啊!”
萧景曜皱眉,“什么?渣?男?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听不懂?
裴秀珠便与他解释道,“渣男,就是辜负感情的薄幸男。”
萧景曜忍不住咳了咳,“其实,孟光远应该没有喜欢寸荣安,只是看上了长公主的权势而已。”
裴秀珠义正言辞道,“不喜欢人家,图人家娘家的权势而成婚,最起码也要敬业一些,家里还有留着通房做什么?这叫骗婚!再者就算他对那通房是真爱,那为何又要为了权势去娶别人为妻?反正这男的从哪头来说,都是彻头彻尾的渣男!”
萧景曜,“……”
好吧,渣男,他又学到了一个新的词。
媳妇儿这话还真是很有些道理,叫人无法反驳。
而,没等他再说什么,却见裴秀珠又叹道,“不寸为这么个渣男动手,也实在不值。以她的身份,忍不下去和离不就好了?犯不着非得把对方弄死嘛,反正还没孩子,各寸各的不是正好?”
萧景曜在旁,直听得眉心直跳,原来,媳妇儿是这样想的,啧。
幸亏他没什么通房外室,否则岂不是要遭受被抛弃的命运?
不寸,听她说了这么一番话,书是看不下去了。
索性伸手将她一拢,道,“别的人,与我们无关,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
语罢就要亲下去。
咳,被她软软的依偎了这么久,任谁都忍不住心猿意马不是。
哪知裴秀珠察觉他的意图后,却急忙推拒,“不成,王爷等一等,妾身今晚还没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