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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白栀回去后,果真气呼呼地去给白岩朗透了消息,她恨不得苏蔓菁去死,她心里明白要是白岩朗知道在背后捣鬼的人是苏蔓菁后,肯定会让苏蔓菁再死一次的。
白岩朗听了白栀说的话后没急着去找苏蔓菁质问,而是去了找了胡婉柔谈事,一直到深夜两人屋里的烛光才熄灭。
第二天早上,白栀发现自己皮肤上那些恶心的疮竟然在愈合了,而且里面那散发着腥臭的黄色脓水也都没了,她懵了,那药真的那么有用吗?可想到自己已经把消息透给白岩朗了,她就后悔不迭。
白岩朗听了白栀的话后,其实是有些怀疑的,自负的他笃定苏蔓菁翻不出什么大浪花来,所以他不认为苏蔓菁有那个能耐,他想着,苏蔓菁是在他眼皮子下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吗?他在等自己手下的调查结果和金焕峒给白栀回的消息。
白岩朗前些日子忙的时候,苏蔓菁也没闲着,她悄悄去了知府的后衙拿了知府贪赃枉法的账本又找到了知府放脏银的暗室。
她还去找了知府上任凉州府后迫害过的一些百姓,有些人已经死了,但有些人还活着或者他们的后人还活着。
苏蔓菁在隔壁州府雇了人把那些证人全都保护起来了,她还给族长递了消息,把那些人证的住所也告诉了在京城的苏晖挚。
不管何时,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前路要有,出了意外后的退路也要有。
她把账本也给苏晖挚寄了过去,也是从隔壁州府寄出去的,她现在手里的账本是誊抄后又做旧的假账本,一般人看不出来。
孙皓替苏蔓菁给监察使张大人递了消息,张大人看了苏蔓菁写给他的东西后果然很有兴趣,他当即就让苏蔓菁悄悄去见他,苏蔓菁见了张大人,两人商谈后,达成了合作,张大人到时候会全力配合苏蔓菁,而苏蔓菁则也要配合张大人把李知府的罪状按实。
那些贪赃枉法的账本、受贿的金银珠宝和人证都是至关重要的,不容有失。
避免打草惊蛇,苏蔓菁还给李知府、胡知县他们的私库放了一模一样的账本进去,那账本也是她做旧的,她还拿了两人的私章盖了印,让他们不会发现自己真实的账本其实已经丢了。
第二天白栀又上门要见苏蔓菁,但苏蔓菁没见,还不到时候再次见面的时候。现在见了白栀也只是浪费时间。
第三天白岩朗就怒气冲冲地上门了,他带来的人迅速束缚住姚叔,他直接闯了进来。
苏蔓菁正在院子里浇花,大黄狗瞧着那些带着怒气的陌生面孔,直接扑咬了上去。
“阿黄,回来。”苏蔓菁连忙阻止道,白岩朗带来的人不少,她担心阿黄。
“苏蔓菁,是不是你偷了华汉楼的菜谱和春来楼的新衣样式卖给孙家?”白岩朗张口就来。
苏蔓菁不急不慢道:“麻烦你说话前漱漱口,嘴那么臭,你不知道会恶心到人吗?”
“小贱人,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父亲?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快跪下给我认错。”
苏蔓菁平静道:“小贱人骂谁呢?”
白岩朗:“”
苏蔓菁看白岩朗还有理智在,就知道他还不是很生气,那么他那怒火滔天的样子就是在唬人了,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父慈才能子孝,你摸着你良心说,你都想着害我性命了,你还想让我孝顺你,凭什么呢?哦,我记起来了,你没良心那种东西。”苏蔓菁笑着道:“你不要来吓唬我,那东西是不是你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是不是我的重要吗?你拿着那么宝贵的东西给孙家的人却不给我们自己用,你还是不是苏家的人了?你还是不是你祖父的孙女了?”
“行啊,既然你那么说了,那你把你手里良田宅子铺子全过户给我啊,那么我就给自家用。你可不要再借我祖父说事了,小心祖父他来找你报仇,毕竟他死的冤枉,想来有些人是忘记了。”苏蔓菁说道。
白岩朗被苏蔓菁的话惊到了,他在心里想着苏蔓菁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故作镇定道:“你简直冥顽不灵,你就说把东西交不交出来,要是不交出来,就不要怪我不念我们的父女情深了。”
苏蔓菁说:“不交,说那些废话干什么?你有父女情深那种东西吗?可不要糟蹋了那个词。”
“给我上。”白岩朗想狠狠教训苏蔓菁一顿,不过他带来那几个弱叽叽的人还没靠近苏蔓菁,苏蔓菁后面就窜出来了一群彪形大汉,那是王家主送来的人,王家主送镖回来后又找来了,他带了些礼物给她,她就请王家主吃了顿饭,王家主听她说想雇佣镖局的人来保护自己安全,他二话不说就把人给送来了。
王家主送来的都是真材实料的练家子,可不是白岩朗带来的那种花拳绣腿的打手,他们不仅把白岩朗带来的手下揍了一顿,还捉住了见情况不妙就想跑的白岩朗,打的白岩朗哭爹喊娘不停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