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呈羲却又重新看向了小凌宝。
“嗯,女娃娃,年纪虽小,胆子却很大,呵呵……”他阴恻恻地笑了几声,“你说我们两家的仇怨,到你和我大孙子这一辈就了结了?倒是有点格局,嗯,我看你和我大孙子也很般配,正好你们凌家话事的也在,不如就定个娃娃亲好了。”
“哈?”凌意熙当即呆住,“你是脑子发癫吗?说的什么鬼话?”
“放肆!”阮家三堂伯当即怒喝。
没想到阮呈羲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凌家老二听说脑子一向不太好,他说什么不必放心上。且放过他。”
凌意熙:“……”妈的!
他宁愿和对方打一架,也不要这样的放过好吗?
“凌家女娃,你怎么想的,和我大孙子定个娃娃亲,以后咱们两家人就是亲人了,好不好?”阮呈羲说这话,甚至还带着一点诱哄的味道。
听得凌煊炎眼中冷色甚浓。
“老爷子,此事不可!”身后的门突然开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踱步而入。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刚刚在大门前拦车又被鸟粑粑糊了的年轻道士。
他已经清理了脸,只是身上的那把桃木剑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凌宝看过去,正好对上他那双满是戾气的眼睛。
小凌宝叭叭地咂了咂嘴,这个叔叔好凶哦,不就是鸟粑粑弄脏了他的仙剑,就好像别人抢了他的糖一样。
没劲儿!
“吴道长。”阮家三堂伯连忙起身,对中年道士毕恭毕敬行了个礼,“您来了。”
刚刚吴道长本来也在这里,但他的弟子突然急匆匆而来,还带着满身的鸟粪……师徒两人急匆匆离开了,现在才回来。
被称作吴道长的男子冷眼瞅着小凌宝:“这女娃满身邪祟,不可与阮家有什么瓜葛!”
“邪祟?”
阮家那些旁枝人士听到,立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凌意熙头顶的火又在聚起来:“邪祟?我看你才是装神弄鬼满身又邪又祟!凌宝,他是不是有问题?”
他指着吴道长问小凌宝,颇有种找家长告状的样子。
小凌宝偏着头,仔仔细细看了看吴道长:“这个老叔叔……”
她话还没说完,阮呈羲突然插话:“吴道长,小小邪祟,您给作法驱除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场面一静。
吴道长正欲再说什么……
小凌宝突然大声道:“小哥哥,你是不是想要去尿尿了?”
话音刚落,桌子后面的阮呈羲无端端就抽了个嗝儿,然后嘭的一下趴倒在桌子上了。
众人一惊。
阮呈羲身旁的阮家大媳妇已经开口:“老爷子离开了,呈羲很快就要醒来了,还请各位家人们先出去一会儿,呈羲他恢复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