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屹:“十九岁的男人更吸引你,还是二十出头的男的更吸引你?”
问出这句话后,容屹知道,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器官,所有的细胞,都在发送着一个信号——期待。
然后,他就看到方清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她神色温文,到底还是说:“十九岁的男人吸引我,二十四岁的男人也吸引我。但吸引我的从来都不是年纪,是他这个人本身,明白了吗?”
一时静默无言。
容屹眼里像是燃起了火,深渊暗火。
那种裹挟着病态的占有欲,燎原般盛放。
容屹:“明白了。”
方清漪:“明白什么了?”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喜欢的要死,哪怕我发疯你也喜欢我。”
“……”方清漪,“你少过度解读。”
第一句是对的,第三句也是对的,第二句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我发疯你不喜欢吗?”容屹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方清漪,其实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没有发疯。哪怕是那天酒店里,我也没有发疯。”
方清漪面部肌肉仿佛僵住,她自以为他已经疯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没想到,连冰山的一角都没有窥见。
“你真的发疯,是什么样的?”
“你会知道的。”容屹低头,在她唇边烙下一个滚烫的吻,一触即离。
他移到她耳边,沉沉道:“我说过的,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让你为难。”话一顿,他温柔的如蛇吐信子,令人泛起鸡皮疙瘩,“世界上不能有让你为难的人、事存在,我不会毁了你,但我会不惜一切地毁了这个世界。”
这就是容屹。
说他不讲道理,可他偏偏凡事以方清漪为先;
说他讲道理,但他可以为了方清漪毁了这个世界。
容屹其实说错了,他不会让方清漪不好过,他只会让为难方清漪的人不好过。即便他做了最糟糕的准备,不管他牺牲多少付出多少,方清漪都不会爱他,但那又怎么样?
她要是爱别人,他就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爱上她那一刻起,他对世界的认知,自私,盲目,充满偏见,除了方清漪以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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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屹离开后,向葵才蹑手蹑脚地出来。
向葵率先道歉,自证清白:“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偷看你俩亲嘴的。难得周末休息,我在家里打扫房间来着,谁知道你会突然带个男人回家。而且带的男的,还是我的老板。”
“是我老板就算了,你俩说着说着就亲一块儿去了是怎么回事儿?”
“我听着,好像是因为实习生的电话?”
向葵的嘴跟装了机关枪似的,一句接一句说不停,而且句句说到了点子上。好像不在理,仔细一想,又很在理。
她撑着下巴,感慨:“我怎么觉得,那个实习生也是你俩情趣py里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