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邪侵入骨,心间泛起的滚烫涟漪竟催得关瑶在聚会散了以后,驱车去找了裴和渊。
更荒唐的是,明明开了酒店,两人却在狭窄的车里厮混一场。
衣冠楚楚都是假象,坐怀不乱更是放浪形骸的遮掩。
一见到关瑶,裴和渊便欺身而上。他嗓音黏稠鼻息热切,连她嘴里还没化掉的橙子糖都卷去咬碎,据为己有。
在浮藻间依洄难挨时,关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个貌是情非表里不一的人,这人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野性,是反常的危险,却满掬着奇妙的吸引力。
空间越小越考验技术,可一个相对不是那么安全,甚至连衣服都不敢完全除掉的环境,却格外助|兴。
出了一身的汗,裴和渊鬓发湿乱,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之中,有种令人心头颤漾的战损美。
关瑶把衣摆向下拢了拢,动作间触到有异物的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五角钱。
转手,关瑶递给裴和渊:“喏。”
“什么?”裴和渊的声音是怠足的懒意。
关瑶把钱别到他耳朵上,顺势勾了下他的下巴:“嫖资。”
“谢大爷赏。”裴和渊取下耳朵上的巨款,看了眼面额:“太多了,可以嫖我五回。”
关瑶乐出声:“那先留着,下回给我试试富婆快乐球。”
“没听过,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陪你研究研究。”裴和渊服务到位,还伸手帮她拭去嘴角的水渍。
车里放着歌词不多的音乐,后座的两人都有半个身形隐没在黑暗之中。
安静半晌后。
“你怎么随身带套?”
“酒店拿的。”
“你不会找过……”
“放心,我没那爱好。”
又是几十秒没有说话,裴和渊支肘垫着太阳穴:“还想问什么?”
关瑶转了转眼珠子:“你怎么还不回京?”
“明天就回了。”裴和渊的指腹在她锁骨处游了一圈:“怎么,想跟我一起?”
“才没有,”关瑶把他拍开:“起来,我要回家了。”
关瑶提起裙子不认人,把裴和渊赶下车后,自己就潇洒地驱车离开。
而看着招摇车尾灯的裴和渊则展了展嘴角。随后,他拿起手机拔了通电话出去。
是时候收网了,他的小雀儿。
—
确如裴和渊所说,他第二天就离开了丘城。
关瑶的年假长一些,元宵前两天才回到京市。
本来旅途奔波得人困腿软的关瑶,却在到家后的那天,得到个惊天霹雳般的消息。
她所住的公寓被业主卖出去,且新业主并不打算继续出租给她,还无情地给她发了通知,让元宵之前搬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令关瑶心中瓦凉。
西八儿,两天时间,她要搬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在“啊啊啊好好磕我还能再写十万耶斯莫拉”和“不行了累死爹了快完结吧孩子想开新”之间来回摇摆(●_●)
我的外室云端热炽和僧妻,都在等着宠幸嘤嘤嘤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