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牙环着手臂,“你好歹是光明使,能不能有个站像?”
大眼:“我都站了七天了,蹲蹲都不行?”
鬼牙不再接话,确实,祭哥去思眠殿下寝宫已经七天了,从那天进去,就没再出来。
大眼:“我突然想起咱们上一世。”
鬼牙:“什么?”
大眼:“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鬼牙:“什么玩意?”
大眼:“当时我们用视魔虫偷看伽夜殿下,他说看见咱们眠眠殿下第一眼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我感觉他是说对了,咱们祭哥真的不早朝了。”
鬼牙:……
大眼托着腮:“你说都七天了,他到底腻味了没有啊?”
……
寝殿之中虞思眠躺在床上酣睡。
她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泪水。
连祭坐了起来,宽阔的肩上有好几个牙印。
他摸着牙印轻笑了一声,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只是他在兴头上哪里会觉得痛,不过更加兴奋罢了。
他爱怜地亲吻着她带着莹莹的汗珠疲惫的脸颊,用手撑着头侧躺在一旁,等她醒来。
他过分了,自然是要好好哄一哄。
虞思眠睁开眼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麻的,就连大脑都晕晕乎乎。
她简直不知道过了多久,若非这具身体并非真正凡人,怕是早就散架了。
但是不待她兴师问罪,连祭就把她搂在了怀中,温柔地说着哄她的话,此刻的他少了几分放浪,多了几分真诚。
虞思眠还是不想理他,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她确实太困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闻到了她熟悉的香味,她睁开眼,看见连祭盘腿坐在床前给她剥着兔头。
这时连祭道:“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虞思眠有些错愕,连祭亲自下厨?
那画面她简直无法想象。
但是知道连祭不会骗她。
连祭:“眠眠,我错了,别气了好不好?”
虞思眠其实也早就不气了,其实她也知道连祭和自己在一起一直都很克制,之前不过是放纵了本性而已。
虞思眠想要起来,却发现一点都使不上力,这时候连祭擦干净手把她抱在了自己身前,慢慢地喂着她。
“好不好吃?”
“嗯……”
她在这里的时光就是这样,甜得发腻的日中中偶尔搀着一点点小辛辣。
直到没多久,她的生活开始变得鸡飞狗跳。
那一日在她闻到兔头的味道时,“哇”一声吐了出来。
虞思眠从不生病,她这一吐吓坏了连祭,而这时巫医月修了产假,于是他叫来了所有的永夜宫的御医。
得出的答案是:
眠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