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我开口说道:“先不说这种蛇怎么可能这么常见,单就是这片海子里的资源如此匮乏,食物根本无法支撑一个物种长到这么大。”
元宵晃了晃脑袋,“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唯一的一种看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海子下面的暗河河道和祁连山深处的某条河道相通,那条巨蛇是从暗河中游过来的。”
“我靠!”元宵骂了一句,“真的会这么离谱吗!!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和它也太有缘了吧,这简直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其实不光元宵觉得难以相信,我自己分析着也觉得像是胡说八道。
孔雪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管它是什么,从哪来的,这个地方够邪门的,我觉得咱们还是尽快离开!”
“也好!”于是我们收拾了一下,离开海子回到自己的车里。
我们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速干材料的,再加上沙漠中温度比较高,折腾一阵,身上也就干的七七八八了。
坐进车里,元宵发动汽车,朝着文墨刚才指出的方向继续前进。我侧目看向刚才那片海子,心中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我想有这种感觉的不光是我,因为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文墨突然用力的推了我一把,紧接着又一道寒光射向那红色眼睛。我们也顾不上是不是打中了,文墨拖着我用最快的速度向岸上逃。
我手脚并用,无比慌乱的连游带爬。
我刚一出水面,就立刻有人把我拉了上去。一到岸上,我马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把刚刚呛的水都咳了出来。
这时,文墨也跑到了岸上,对着元宵他们喊道:“快,远离海子!!”
元宵和眼镜把我架起来就往上拖,孔雪也是一脸惊慌的边后退边盯着仍旧在翻涌的海子。
大概几分钟之后,海子重新归于平静。我一下子躺倒在了温热的沙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孔雪坐在一旁帮我擦着脸上的水,眼中仍旧是惊魂未定的神情。
元宵并不清楚水下到底,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水下的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此时才稍稍的平静了下来,“我,我看到了两只红色的眼睛。”
“红色的眼睛?”元宵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红色的眼睛?”
我看了看元宵,又看了看孔雪,“你们还记不记得祁连山深处的那条巨蛇?”
“记得啊,”元宵和孔雪都点头,紧接着孔雪惊声说道,“你是说,这下面是”
此时元宵也反应过来了,“这,这怎么可能!!!你会不会看错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那双眼睛给我的感觉没有错,而且我刚刚之所以被拖入水中,是因为我被蛇吸了。”
“蛇吸?”元宵奇怪的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我知道,”眼镜在旁接口说道,“我从小在农村长大,经常能见到蛇,有一年夏天出去玩,走到小河边就看到一只大蜻蜓在地上扑棱却飞不起来,我好奇的想过去捡,可我刚一低头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草丛中趴着一条蛇,蛇正死死的盯着这只蜻蜓。后来我回去跟我爸说,他告诉我这叫蛇吸,有的蛇能够吸住猎物,不管是青蛙,鸟,还是虫子,被蛇吸吸住就跑不了了。”
“真的假的?”元宵有些不太相信,“不会是你爸逗你呢。”
“不是,”眼镜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因为后来我有见过一次,那是我和我爸下地干活,看到一只鸟趴在地上扑闪着翅膀却不飞,我一见以为是一只受伤的鸟,刚想上前去抓,我爸一把就拉住我,他告诉我这可能是蛇吸。我爸找了一会儿,就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对面的草丛扔了过去。只听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我看到一条蛇从草丛中快速的爬出来,游进一旁的小河里了。说来也怪,那只鸟这个时候,扑闪扑闪翅膀飞走了。”
眼镜说完,元宵皱了皱眉,“这么说还真是那条蛇?”
“会不会是这里刚好还有一条差不多的蛇?”孔雪眨眨眼睛猜测道。
“应该不会,”我开口说道:“先不说这种蛇怎么可能这么常见,单就是这片海子里的资源如此匮乏,食物根本无法支撑一个物种长到这么大。”
元宵晃了晃脑袋,“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唯一的一种看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海子下面的暗河河道和祁连山深处的某条河道相通,那条巨蛇是从暗河中游过来的。”
“我靠!”元宵骂了一句,“真的会这么离谱吗!!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和它也太有缘了吧,这简直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其实不光元宵觉得难以相信,我自己分析着也觉得像是胡说八道。
孔雪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管它是什么,从哪来的,这个地方够邪门的,我觉得咱们还是尽快离开!”
“也好!”于是我们收拾了一下,离开海子回到自己的车里。
我们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速干材料的,再加上沙漠中温度比较高,折腾一阵,身上也就干的七七八八了。
坐进车里,元宵发动汽车,朝着文墨刚才指出的方向继续前进。我侧目看向刚才那片海子,心中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我想有这种感觉的不光是我,因为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文墨突然用力的推了我一把,紧接着又一道寒光射向那红色眼睛。我们也顾不上是不是打中了,文墨拖着我用最快的速度向岸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