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七随后又打给聂言:“头儿,林云起做家教那家孩子丢了。”
“一天假,你帮着找一下。”
赶在聂言挂断前,罗盘七赶忙道:“人多力量大,您看要不还是大家一起找吧?”
电话那头,聂言沉默了一下,随后说:“你现在在哪里?”
“西街口街道办事处。”
“我记得那里三层是空着。”
虽然对方看不到,但罗盘七仍小鸡啄米点头:“是。”
“在那里等我。”
罗盘七自我安慰白辞也在现场,只要女人不发疯,出不了大问题。
三楼只有一个会议室,不常用,桌子上积了不少灰尘。
女主人主动拿出照片:“这是我家小郁。”
照片上男孩长相很精致,齐刘海大眼睛,一张小脸白像是涂了脂粉。同事开始了解包括生辰八字在内孩子资料,期间抬头问了林云起一句:“你当他老师多久了?”
“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吧。”
一旁罗盘七:“我是个傻逼。”
“???”好端端,怎么突然又开始自己骂自己了?
上次在婚礼上也是,这是什么稀有毛病?
没有理会怪异注视,罗盘七心下怅然,他真傻,真。他怎么就会天真地以为一份月工资十万家教,是正常兼职?
林云起安慰着哭泣女主人,他越是宽慰,女主人却越控制不住,哭很大声。
咚。
白辞似乎听烦了哭泣噪音,轻轻叩了下桌子,女主人下意识憋住一口气,只剩下肩膀在不停颤抖。
林云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印象中女人是个相当冷静性格,遇事不该怎么没有主见。
“组长应该快到了,我们去接一下吧。”同事突然说。
他不好当着林云起和女主人面使用法宝,借口出去了一趟。
走到门口,同事拿出一个长相奇特钟表,配合着罗盘七罗盘使用,细针方向不停交叠错位,罗盘七便知道靠这个断定小男孩方位可能行不通。
罗盘断位,只有在断死人和异物时才比较精确,如今看来,小男孩不能完全归属于两者中任何一个类别。
他正在叹气,一抬头看到希望曙光。
“头儿。”
聂言不是一个人来,同行还有特殊小组侏儒成员,组内代号‘小矮人。’
见人到差不多,知道自己留下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同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只是来取个资料,西区还有一栋别墅里灵异事件等着解决。
聂言点了点头。
罗盘七不废话,上楼时走在最前面。
迈过最后一层阶梯,他转头说了一句:“你永远想不到,林云起还有很多惊喜是我们不知道。”
说完,推开身前这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