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轻轻?你怎么了轻轻?”傅叶秋担忧的声音把阮轻轻拉回,她视线回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却下意识就推开了傅叶秋,举起了手。
干干净净的,还是细嫩柔软的模样,除了因为健康而透出的自然红润,再没有其它的红。
“秋秋……”阮轻轻求助地看向傅叶秋,茫然无措地开口:“我、我……”
阮轻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傅叶秋却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再次握住阮轻轻的手。
“到底怎么了?”
阮轻轻说不出来,只哽咽着问:“你能、你能抱我一下吗?”
傅叶秋没有犹豫,直接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储藏室的温度比外面还低,可傅叶秋的怀抱确实温暖炙热的,阮轻轻感受着她的体温,听着她的心跳声,终于从恐慌害怕里抽身。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阮轻轻试图从傅叶秋的怀抱里起来,用手推了推,却没能把人推开。
她只能告诉傅叶秋:“我好了,秋秋,不用抱了。”
都怪她太没用。
阮轻轻以为现在的自己足够强大,可遇到害怕的事,还是会想找亲近的人抱一抱。
傅叶秋仍然揽着她的细腰,没有松手。
“你好了是不是?”傅叶秋略微起身,垂着凤眼看向她,“可是我被你吓坏了,我需要抱一会儿。”
“对不起啊。”阮轻轻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温顺地趴在傅叶秋怀中。
两个人就旁若无人的拥抱着,馆长不得不遣散工作人员,然后自己就当个木头立在旁边。
他是早就知道傅叶秋的。
这女人在商界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雷厉风行,在感情上更是完完全全的不近人情。
曾经有人买通她的保安,投怀送抱送到了她的床上,傅叶秋当晚把人丢出来还不够,过后又不顾情面地起诉,把人给送进了监狱。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想讨好献殷勤往傅叶秋身上贴的人都要斟酌几分了。
很多人都好奇傅叶秋最后会选择什么样的伴侣,男人或者女人,强大或是柔弱,现在看到了阮轻轻,馆长虽然唏嘘,但也觉得合理。
傅叶秋是个极为强势的人,配这种娇娇气气的漂亮哭包小白花,只能说还挺互补。
馆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了好一会儿,傅叶秋和阮轻轻才分开,出去的时候傅叶秋牵了阮轻轻的手,阮轻轻往外抽没抽动,就也由着她牵了。
“我现在完全好了,秋秋,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
傅叶秋不由分说地把阮轻轻带上车,也不让她去副驾驶座,就把人禁锢在方向盘和她的怀抱之间,问她:“那把剑有什么问题?刚刚为什么是那种反应?”
这姿势有点不太对劲。
阮轻轻想起身,可这地方太狭窄了,她只能被迫半趴在傅叶秋身上。
“要不然,我先去旁边,等坐好了我再跟你仔细说……”
傅叶秋打断她,掐着她软乎乎的小脸,语气强势:“不行。”
阮轻轻有点不自在,可看着她实在担心,就压下了那点难挨,乖巧地跟她解释了。
“因为触碰到那把剑的时候,我就感觉我到了战场上,还用那把九霄剑挑破敌人的脑袋,这也太可怕了……”
傅叶秋拧眉:“怎么会这样?”
阮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