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错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默默退后的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明明——
这位陛下更拉拉扯扯!更不成体统。
但她不敢说。
“嘿。”
金德好心的给水明悦挡了挡,他就说吧,要遭!
可萧律的眼神在触及金德后,也没好转,“你倒是十足会做戏,朕以为你真废了。”
“那哪能啊!老奴日后还要给小太子练练手呢。”金德笑眯眯表示,和那狼狈带血的样儿,十分不搭。
萧律因而沉了沉眸:“去华孝钦那儿把伤治了!这几日也不必到殿前当差。”
“得嘞!老奴谢过陛下恩典。”
“再有,萧乾剜了你几刀,十倍还之。”
“这……”金德想说“这不太好”吧。
但萧律已不容置疑的别回头,抱着怀里的小皇后,大步回紫宸殿了。
司浅浅这才得空问道:“人跑了吗?”
“嗯。”
司浅浅一听,怕他不高兴,已经摸了摸他胸口,“也没事,他们肯定都受了重伤,我让陈老总督封锁东城了。”
“也不怕人说你干预政事了?”萧律挑眉而问,“之前让你留下来听你爹说什么,你还说什么来着?”
“那一样吗?”司浅浅不服,“我这是关心自己的夫君!这也要避忌的话,那我还算什么妻子?”
萧律一听到“妻子”二字,神色肉眼可见的软和下来,“嗯,是不一样,朕说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了!”
“嗯。”
“哼。”司浅浅觉得这个人有点敷衍,还有点不高兴。
萧律倒是转回了正题,“来的应是吐蕃神王。”
“亲自来了!?”司浅浅有些没想到。
“嗯。”萧律颔首:“他大概早就在密谋救出巫昇,这次老七能那么顺利,不无他的手臂,勉强算是个能人。”
“那你受伤没?我看看。”司浅浅说着,已经要挣扎下地,好给萧律好好把脉。
但萧律不允许,反把她抱得更紧,“无妨,他那妖风被朕射落后,已然受伤,再带着个也受伤的巫昇,跑不了多远,迟早被逮住。”
“就算逮不住也无妨,没了萧乾,他们成不了事,只能灰溜溜摸回吐蕃。”司浅浅觉得,“德公公今儿立大功了,你不给嘉奖一二?”
“你觉得他还缺何物?”萧律反问。
司浅浅:“……”她还真没了解过。
“他现在心心念念的,不过是个小太子,你什么时候生下个小太子,让他忙前忙后的带着,他就高兴了。”
“还没生呢!你就小太子,小太子的!不能是个小公主吗?”
“那他也高兴。”
“你呢?”
“更高兴。”萧律抱紧软软的人儿,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恨不得封后之日,就在眼前,大婚之日,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