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想要瞒过福斯特夫妇,她每次就不能偷太多。按秦伦现在看到的药品分量,他这个小妹妹恐怕也准备了不少时间,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媚没想到的是,秦伦不同意她使用老鼠药。一个是不想让秦媚变成杀手犯,二是老鼠药的味道太浓了。在食物里放少了,对成年人的效果不大,放多了,那味道一尝就明白。
“不,我不会让妹妹的双手染上鲜血!”哈瑞的双眼变得赤红如血,喘气如牛,挣扎得越发厉害。绳索在瘦弱的手臂上勒出了一道道红印,皮肤很快就被磨破,一滴滴鲜血沿着绳索滑落。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秦伦已经不知道这是哈瑞说出的话,还是他自己说的。
他的思想跟哈瑞越来越同步,这个剧情小男孩的灵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意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使徒身份,忘记了威尔逊庄园的剧情。
望着哈瑞眼中慢慢显露的疯狂,伊莲或者说秦媚的呼吸也开始慢慢加重。相比较秦伦,她不会受到原本那个小女孩的灵魂影响,但秦伦的异状同样勾起了她遥远的记忆,让她同样慢慢代入了自己。
她不会忘记自己某一次遭受毒打之后,哥哥为了安慰哭泣的自己,将那把当时还只有雏形的铜块展示给她看。
她第一眼就看懂了铜块上那一点点犹如锈斑的污迹是什么,想起了哥哥手掌上经常会出现的那一条条细小的血口。
从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哭泣,偶尔几次假哭也只是为了迷惑毒打她的福斯特夫妇。从那晚开始,眼泪像毒液一样只在女孩的心中流淌。
与一心只想逃出去的哥哥不同,她决定了,她要杀死那对夫妇,把他们熬成汤喝掉。
为此,她要补充体力,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虚弱的身体多走两步路。她开始扑捉地下室的小昆虫,并且像糖豆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她唯一不吃的就是地下室的老鼠,因为只有出现了老鼠的尸体,那对夫妇才不会怀疑老鼠药减少的分量。为了杀死身强力壮的敌人,她准备了两样武器。展示给哥哥看的老鼠药,只是其中一样。
另一样是被她打磨成尖刺的老鼠骨骼,她将两根内部中空的骨刺藏在自己的头发里面。中空的样式是她在某次狩猎过程中发现的,那会让老鼠的血像箭一样从中空部分标射出来。
她想要是人被刺中了,估计效果也差不多。唯一可惜的就是老鼠骨头太细,她不知道以自己的力量能不能扎进那对夫妇的脖子。
至于让哥哥来动手,她想都没想过,理由倒不是不让哥哥的手染血这种良善的心态。而是她认为自己是更好的动手人选。相比较经常劳动的哥哥,福斯特夫妇对她的戒心更小。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关于这一点,她是正确的。当她在厨房,将第一根骨刺扎进养母的后颈时,那个妇人毫无察觉,只以为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可惜跟杀老鼠不同,她第一下没能扎中目标的颈部动脉。只是中年妇人的迟钝反应,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将骨刺扎进后颈后,还用尽全身的力气横割了一下。
这下子终于挑断了妇人的颈部动脉,让她在尖叫中倒了下去。但秦媚毕竟只有六岁,她考虑得太简单了。当她的养父和秦伦听到惨叫声赶来,一场殊死搏斗就此爆发。,!
餐。可是他们的笑容在那一刻,却如同利箭一般刺破了秦伦的心脏,让他感到全身发冷。
秦伦知道他晚了一步,那对夫妇已经决定就在这个晚上杀死他们兄妹。夜复一夜的努力全都白费了,那把渗透了他血汗的铜钥匙没用了。
妹妹伊莲的脖子上没有了项圈,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两个成年人时时刻刻的视线监管。他们兄妹还剩下多少时间,一个小时?30分钟?
他不知道,反正今晚就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秦伦或许不知道那一刻,他的脸色有多么难看,甚至于让福斯特夫妇当时就产生了警觉。
幸运的是伊莲掩护了他,他那个年仅六岁的妹妹带着甜美的笑容朝他走去。一边说着天真无邪的话,打消了福斯特夫妇眼中的警惕,一边却在靠近他时,拉开了公主裙的衣兜,那里面是满满的一口袋药片。
秦伦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的惊诧,原本比他小两岁的妹妹并不比他笨,甚至于演技还要超过他。
秦伦知道那些药片是什么东西,那是福斯特夫妇摆在地下室角落里,用来毒老鼠的老鼠药。
伊莲想要瞒过福斯特夫妇,她每次就不能偷太多。按秦伦现在看到的药品分量,他这个小妹妹恐怕也准备了不少时间,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媚没想到的是,秦伦不同意她使用老鼠药。一个是不想让秦媚变成杀手犯,二是老鼠药的味道太浓了。在食物里放少了,对成年人的效果不大,放多了,那味道一尝就明白。
“不,我不会让妹妹的双手染上鲜血!”哈瑞的双眼变得赤红如血,喘气如牛,挣扎得越发厉害。绳索在瘦弱的手臂上勒出了一道道红印,皮肤很快就被磨破,一滴滴鲜血沿着绳索滑落。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秦伦已经不知道这是哈瑞说出的话,还是他自己说的。
他的思想跟哈瑞越来越同步,这个剧情小男孩的灵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意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使徒身份,忘记了威尔逊庄园的剧情。
望着哈瑞眼中慢慢显露的疯狂,伊莲或者说秦媚的呼吸也开始慢慢加重。相比较秦伦,她不会受到原本那个小女孩的灵魂影响,但秦伦的异状同样勾起了她遥远的记忆,让她同样慢慢代入了自己。
她不会忘记自己某一次遭受毒打之后,哥哥为了安慰哭泣的自己,将那把当时还只有雏形的铜块展示给她看。
她第一眼就看懂了铜块上那一点点犹如锈斑的污迹是什么,想起了哥哥手掌上经常会出现的那一条条细小的血口。
从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哭泣,偶尔几次假哭也只是为了迷惑毒打她的福斯特夫妇。从那晚开始,眼泪像毒液一样只在女孩的心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