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圣女回头,“小妤,不要跑那么快。”
苏雪静静看着她们离开。
讨厌鬼:【宿主,你已经尽力了。】
肩膀被人靠着,有些困倦的人儿睡眼朦胧地看着她。
“找到你了…”
她依恋地蹭了蹭,沉沉睡去。
…
圣女感觉最近她的二教头有点忙,忙在哪,大概是总是见不到人影,周围的人似乎都很忙碌,但是不知道在忙什么。
坐在回廊栏台揪着花,圣女有些闷闷不乐,身边突然传来清润的声音,“我养的花都要被姑娘糟蹋完了。”
圣女抬了抬眼皮,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年,目光落在同她家二教头相似的花印上面。
苏秋泽被这视线看的眉微蹙,转念想到眼前人是姐姐亲近的人,才逐渐平复了不适,他侧头掩了掩。
圣女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护着…”
苏秋泽微顿,“姑娘平日也是同姐姐这般?”
圣女想到某个人不让摸的场景,瞥了他一眼,有些警惕,“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奇怪的…”
她揪着花,若有所思,“难道花印真的有古怪,不能摸不能碰?”
苏秋泽脸色有点诡异,看了她一眼,没再心疼自己种的花,匆匆走了。
圣女心头愈发奇怪了,等晚上终于逮到二教头,她这次倒是没问去了哪里,而是专注地盯着花印,手蠢蠢欲动,只不过又被制止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制止,圣女眯着眼,“你们…这里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眉目如画的二教头垂眸看她,“你会知道的。”
圣女摸不着头脑,直到她一大早被人围着精心打扮,眼前看到的是一片红,满天的敲锣打鼓声中,手牵到了一截红绸。
红绸另外一端传来拉力。
心头跳动,隐隐约约察觉什么。
在热烈似火的红盖头下,她窥到了一只手。
修长分明,病态白皙。
胸下有什么跳动,圣女有点紧张与不知所措,在一次行礼时,那只手碰了碰她的手背,莫名有种安抚的味道。
在一阵繁琐的起起拜拜中,那只手消失在目光中,还不及去抓,圣女来到了熟悉的房间里。
耳边有人说着什么,不过圣女听不清,只知道过了一小会,所有的人声消失在屋中,只余红烛霹雳吧啦的细响。
到了现在,她才有时间思考。
放在腿上的手交缠蜷起。
是…成婚啊。
原来,这段时间,对方是在置办…
她和她的婚事。
圣女眨了眨眼,小脸有点发热。
耳边突然传来嘎吱声,是有人推开了房门。
圣女小喉微微起伏,心跳如鼓,“二、二教头吗?”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清淡低缓,似一抹清清凉凉的风,此刻却让她整个人烧起来。
眼前的红入了白,有人掀开了她的盖头。
她颤着睫毛,寻着人看去,眼前的人换下了一成不变的墨衣,一袭红衣灼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