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继续,是指将方的神识从自己识海里剥出来这件事。
他们二人落得两败俱伤,如此窘迫的境地,谁也没多说什么,却难得默契地在这客栈里住下来,待处理过神识,再秋后算账。
每白,金羡鱼都会和玉龙瑶一,在他的指下将丝丝缕缕缠绕在一的神识剥离出来。
金羡鱼怀疑玉龙瑶的能力,也怕他夹带私货。这还得多亏他,在他的“督促”下,这段时间以来她简直也成个神识宗师(理论上的),论玉龙瑶动什么手脚,她都能有所察觉。
而玉龙瑶明显也想选择在这个时间和她撕破脸。
这一晚上相安无事,个人没有来。
到第三的时候,方才姗姗来迟。
照例覆唇而上,这一次原本温和的吻,逐渐有些失控。撬开她的牙关,卷她的舌尖用力吮—吸。
他的吐—息有些紊『乱』,在床畔坐很久,这才帮她掖掖被角。
此后一连几晚,方偶有造访,初谨慎、尚算克制,但之后食髓知味,行事则越来越放纵。
风停雪霁的一,镖师们笑与她告别。
“金道友,风雪小,咱们也也该上路。”
这些来,金羡鱼每剥离完神识都会跑去和他们一块儿喝酒抒发郁闷的情绪,彼此之间经结下薄的情谊。
镖师们走南闯北多年,萍水相逢,萍聚萍散极为看得开。
金羡鱼本来还有些伤感,但被他们的情绪感染,笑和他们定下后会有期的约定。
镖师们走后,原本热热闹闹的客栈,显得空寂。
金羡鱼站在原地,有些怅然,想到要一个人直面玉龙瑶,又觉得一阵说清道明的烦闷。
她晚饭吃得在焉,没留意到玉龙瑶的神情变化,与他在楼梯前告别,各回各屋。
这晚上,玉龙瑶再度推开她的门。
这几来,这件事他经熟门熟路,与改的面『色』相比的是,这些来『潮』的伏难定。
晚上,他没有睡意,回过神来的时候经出现在金羡鱼门前。
他疯么?玉龙瑶紧盯门板,脸上难得『露』出可称之为苦恼的神『色』。
来都来,逃避并是他的作风。
一次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敲门,推门举步入内。
他可能挽留金羡鱼,可能主动吐『露』意。
这是他们二人之间无声的较量,谁先示弱,谁就输得一败涂地。所以一次之后,玉龙瑶没有再去,他需要让自己的大脑冷静冷静。
他又是没碰过她,过一而。
他成功做到。
可一整,他眼前竟然全都是金羡鱼,她站在楼上冷清又厌世的模样,低垂的眼睫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趴伏在桌上设防的睡颜。
想见她。
想要见她。
行。
可以。
玉龙瑶阖上眼,几个急促的吐息。他成功,但梦境却纠缠休,早上醒来的时候,玉龙瑶捻捻经湿透的被褥,决定再委屈自己。
正如此刻,他一眼就看到正蜷卧在床上,睡得正沉的金羡鱼。
她睡觉的时候,腿—间总喜欢夹儿什么,譬如说被褥、枕头。
这一次,他无需借助想象,就能勾勒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她的小腿摩—挲他脊背时的风光。
小腿曲线流畅紧实,烛火下泛蜜『色』的光泽,一直往上延伸到淡绿『色』的裙摆。
他应该出去。玉龙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