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酒黎已经淹没于人潮,像个普通人一样浑浑噩噩。
对于这样一个普通人,重点高中自然不愿再像初中一样将酒黎给破格录取。
酒文桑拖了好多关系,才给酒黎找了一所普通高中,但是条件是,在花滑上面酒黎一定要滑出成绩,要不然可能就会面临退学危机。
酒文桑破口大骂:“这些学校真是势利眼,当初见你有名,眼巴巴地跑过来求我让你去他们学校上学,现在你名气消散了,一个个鼻孔都快要仰到天上去了!”
酒黎也很不好受。
酒文桑:“酒笙那家伙真是狼心狗肺,当初他能够上那重点中学还是因为你缘故,结果现在自己亲哥哥没有考好他却连点表示都没有!”
酒黎考试失利以后,酒文桑曾经去找过酒笙,以酒笙现在成绩和名气,只要他向校方提一句酒黎,酒黎绝对就能够进去。
但是酒笙那家伙居然连见都不见他,平时在国家队训练时候更是直接躲着他!
听见这些话,坐在一边低头喝茶洛茗秋冷冷笑了一下。
现在这两人还是一点也没有反省,当初她真是瞎了眼了才将所有心都偏向酒黎。
酒文桑听见洛茗秋笑声,没有好气道:“你还有心情喝茶?你大儿子连学都要上不去了,你还好意思笑?”
洛茗秋反击道:“那你呢?那你有关心过你小儿子吗?他一个人住在国家队寝室里面你可有关心过他?”
听到这话酒文桑十分烦躁:“你怎么又说起这事?是酒笙这小子他妈太绝情了,他连自己哥哥上学一事都不帮忙,你还想着关心他??”
洛茗秋嘶吼着哭出来:“因为之前我们也从来没有关心过他啊!他连对人群有严重恐惧症我们也不知道啊!”
洛茗秋奔溃大哭。
这些日子,洛茗秋总是在哭,因为一想到在过去十三年里,在她自以为公正无私情况下,酒笙受了那么多委屈,洛茗秋就很想直接一巴掌将自己给拍醒。
从意识到这点以后,洛茗秋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由原先温柔变成了蛮狠,这个家也总是充满了吵架。
酒黎看不下去了,想要冲进去阻止他们,但是却显然加剧了矛盾,将整个家闹得鸡飞狗跳。
中考完毕酒笙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花滑上面。
许洲对恢复训练酒笙更加严格,滑行和刃抓得也狠起来了。
许洲皱着眉对着冰上酒笙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滑行时蹬冰动作有点不对劲?”
许洲学着酒笙动作在地面上做了一下:“这里用力太大了,需要改善一下才行。”
酒笙按照许洲所说方法将力给减少了一下,滑行得更加流畅了。
其实酒笙滑行基础还是很可以,但是今天许洲就是非常严格。
他看着冰面上少年,轻轻叹了一口气。
酒笙生日是五月份,现在已经是七月份,所以如今酒笙已经年满十五岁了。
按照规矩,在七月一号之前年满十三岁未满十五岁花滑选手为青年组,而在七月一号之前年满十五岁花滑选手则可以升上成年组。
酒笙不必说,下个赛季是肯定会进入成年组。
只要度过了这个暑假,酒笙就成为了成年组一员,而他也将正式接过秦白担子,成为华国当之无愧男单排头兵。
成年组战场残酷且可怕,如果许洲不对酒笙抓得严一点,酒笙这个疯子没准会被成年组一些选手给虐。
酒笙,你在成年组也一定要惊艳众人,承担起华国男单领头羊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