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不少联军士兵脱下外面的军服,将白色的衬衫捆在了线膛枪的枪口上。
他们真的认输了。
因为自始至终,这都不是一场公平的战争。
他们与大颂军队的战争简直愚蠢透顶又差距巨大。
现在,他们只能恨那些根本不顾形势,就把他们送到远东战场的政客!,!
大颂军队的猛攻,就像一个喝醉的酒鬼一样稀里糊涂。
士兵在跑,军官也在跑。
没有一个人试图重新整顿军队,像个军队一样有节奏的撤离。
即便是他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夹在逃往士兵的洪流中向前涌去。
“向树林里跑。”眼见大颂的骑兵杀过来,韦斯利望见斜前方有个树林,立刻对卫兵说道。
他很清楚,溃败的士兵在追杀的骑兵面前简直比羊群还要脆弱。
得到命令,卫兵立刻用着韦斯利进入树林。
果然,大颂骑兵没有追过来。
毕竟对骑兵来说,进入满是敌军的树林和自杀无异。
不过韦斯利并不敢逗留太久,立刻和卫兵继续向霍马林方向而去。
大颂骑兵后面跟着大颂的步兵。
这些步兵会扫荡每一个角落。
躲躲藏藏,经过两日的跋涉,韦斯利终于见到了霍马林河。
见到河面上的桥梁,韦斯利一阵欣喜。
带领卫兵便向桥面走出。
同时,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立刻拆掉这座锁链桥。
如果不拆,大颂军队很可能会过桥,继续向加尔各答方向进军。
如果拆除了,那么后续的涌过来的联军士兵便没法过河了。
正想着,韦斯利的身子忽然直挺挺僵住了,一道鲜红的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随即,一道枪声才跟着响起。
接着,他的身体缓缓倒下,从桥面跌入了河流中。
卫兵们吓坏了,他们正要拿起枪防备,但又是几声枪响,卫兵们也被射杀,跌落河中。
原来。
尚义早就按照秦山的命令从战场迂回前进,通过急行军提前抵达了桥西,在对岸两侧的树林埋伏。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射杀了不少零星前来的联军士兵。
“打起精神来,联军士兵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了,马上他们的大部队就会抵达,到时候还是等他们走到桥中央再设计。”尚义望了眼江水上浮起来的尸体。
他清楚刚才射杀的似乎是个军官。
但他根本无所谓,这些联军军官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正如尚义预料的一样,又过了两个时辰,溃逃的联军士兵突然多了起来。
他们如同逃避猛兽一般,见到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扑过来。
但就在他们来到桥中央的时候,突然一阵枪声响起,联军士兵纷纷掉入河中。
突然而来的袭击,让联军士兵明白大颂军队已经控制了这条唯一能前往加尔各答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