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好久没与他亲近了,甚至还与他撒娇,休息什么休息。
白雪朝心里骂骂咧咧,表面当然还是端着一副遗世独立的高人模样,他摆摆手,正要推辞,就听见江倦说:“外祖父,马车上你就没休息,快点去睡一觉吧。”
“明日太子不在,你不是还要陪我,你不想陪我了吗?”
白雪朝忙道:“怎么不陪。”
江倦问他:“那你不休息好,明日怎么有精神陪我玩?”
白雪朝一听,那他必须得休息好啊,立马就挥挥手,“外祖父这就去歇着,明日陪你玩上一整天!”
江倦弯弯眼睛,“好,外祖父你记着呀,别睡忘了。”
陪乖孙,这么重要的事情,白雪朝怎么可能忘记,他笑呵呵地说:“不会忘不会忘。”
就这样,白雪朝被江倦哄去休息,江倦对薛放离说:“我外祖父好像个老小孩。”
得哄着他,还挺可爱的。
薛放离瞥他一眼,对此不予评价,只是问江倦:“捡来的夫君?”
江倦一点也不心虚,“不是吗?本来该是哥哥嫁给你,结果换成了我,不就算捡到的吗?”
薛放离神情似笑非笑,伸手掐江倦脸颊上的软肉,江倦一边推他手,一边好奇地问:“王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嫁进来的是哥哥,你们会怎么样?”
“没想过,”嫌他话多,薛放离拦腰抱起江倦,“再说话就亲你了。”
江倦:“……”
他睫毛眨动,“哦,好的。”
薛放离往凉风院走去,江倦等了好一会儿,都进了屋,他终于等不住了,江倦小声地埋怨道:“你说话不算数。我说话了的,你怎么还不亲我。”
薛放离才把他放到软榻上,手还没松开他的腰,闻言动作一顿,江倦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慢吞吞地凑过来,薛放离不亲他,他就自己来。
不论亲过多少次,江倦都没什么长进,只会贴近脸蹭一蹭,跟玩似的,至多再用舌尖舔一下,青涩,也没有丝毫情i色的意味。
可是再往后,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截瘦韧的腰,倏地被紧握,他这小猫舔水式的亲法,也被制止,因为薛放离趁他张口之际,唇舌探入,不知餍足地索取。
呼吸交缠,气氛都变得黏腻。本来江倦是坐在软榻上,不知不觉间,他被按倒,发冠被摘下,如缎似的乌发四处垂落,衣襟也散乱不已,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王爷……”
江倦声音细细软软的,猫叫似的,他黏黏糊糊地说:“你别、别揉我腰。”
滚烫的掌心贴在腰际,烫得江倦都要融化,他被亲得手都在发软,推了好几下都不推开,可偏偏那只手还在用力揉他的腰,江倦觉得又疼又痒,“你换一个地方揉。”
只欺负一个地方,真的好难受,江倦也没有不许他揉,薛放离低头望他一眼,恶劣一笑,“那就换吧。”
下一刻,有只手捏上他的大腿,明知道江倦不是这个意思,薛放离却还低笑着问他:“换这里?”
江倦摇头,手指缓缓游弋,江倦忽然紧张起来,他没什么力气地按住这只作乱的手,“王爷,不行,孙太医说不可以。”
回回都是这样。
自己凑上来讨亲,亲完了又与他说不可以。
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