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纪晏安刚走,后脚严启明来了,他站在大门口喊:“沈溪,你看到我爷爷没有?”
沈溪连忙迎出门,问道:“我师父他出门了吗,不是一般都不出门的吗?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严启明满脸焦急神色:“跟人走了,我也是下午六点多才知道,把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哪儿都没有。我把你两个师兄那儿都找过了,又找到你这儿。”
“他又看不见,跟谁走了?还出去这么长时间。”沈溪也有点急,老头子要是眼睛好,那她不会担心,眼睛看不见还瞎跑不就麻烦吗?
严启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说:“下午一点他被保姆领到大门口,见了据说是个亲戚的人,保姆快到六点也没见他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这才找人。”
这都出去七个多小时了,一个失明又不常出去的人在外面非常不方便,沈溪安慰他:“不用急,他一个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图啥呀。你报公安了没,我们让公安帮忙找吧。”
陆岭有辆工作用的吉普车,他们先是把两个小娃跟李大娘送到沈父沈母家,听说严岐伯出去这么晚还没回来,沈父也要出去跟着找人。
但沈溪坚持让他在家看孩子,毕竟她白天被跟踪,她需要确保两个小娃安全。
她并没有跟沈父说这事儿,但见她坚持,沈父只好作罢。
之后,沈溪跟陆岭马上去路北派出所找郝卫民,郝卫民这个光棍可是敬业的很,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派出所,他马上派出手下五名公安帮忙找人。
公安出动之后,沈溪他们俩也沿着大街小巷开始找人。
要说找人,沈溪虽然不如公安专业,但绝对比他们更有优势。
陆岭开着车,她就放出五十米的精神力搜索道路两边。
期间还跟郝卫民碰了一次头,他们那边也没收获。
直到晚上十点钟,沈溪用精神力探索到严岐伯在一间废弃仓库,竟然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沈溪有点急,赶紧用精神力搜索,好在除了他一人,废旧仓库里没有别人。
沈溪肯定不能直接说老先生在里面,只是让陆岭停车,指着破旧仓库说:“这个仓库门口有被踩倒的草,说明有人来过,你说我师父会不会在里面,要不我们去看看?”
陆岭打量着那个破旧仓库,心想老先生不会没事来这儿吧,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我们去看看。”
旧仓库没锁,只用旧铁丝把门把手缠上,两人进到旧仓库里面,陆岭拿一只手电筒,很快扫到被绑在柱子上的严岐伯。
“师父。”沈溪跑过去。
两人赶紧把严岐伯解救下来,把他嘴里的抹布拿走,老先生意外精神还不错,破口大骂:“两个畜生,两个孙子,算计到我头上。”
看老人家安好,沈溪就放心了,一边牵着老人家往外走,一边说:“师父,你省省力气,先别骂了。”
三人上了车,陆岭就开车往回走,他们不准备先把他送回家,而是先带着他去派出所。
严岐伯还是一路走一路骂,沈溪从他陆陆续续的骂声中,知道原来是他老家来了两个亲戚,认为他手里有一些有奇效的中药秘方,就来跟他要,严岐伯说没有,俩人就把他关到仓库。
沈溪安抚着老人,说:“不生气了,到派出所再说,让公安去把俩人抓回来。”
正好路上遇到郝卫民,就一块回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沈溪先给严岐伯倒了温水,又借用派出所的厨房给他做一碗鸡蛋面,让他边吃边说。
原来这事还跟沈溪上交膏药秘方有关,严岐伯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中药,兄弟俩小时候同时跟父亲学中医,但是他极有天分,后来成为有名的军医,但他二弟资质平平,只学了个皮毛,到孙子辈就更不行了,其中一名堂孙在当地当赤脚医生,水平还一搬。
他们在报纸上看到沈溪上交膏药秘方,并且知道沈溪是严岐伯的徒弟,理所当然认为秘方是严岐伯给的,并由此推理,严岐伯艺术那么好,一定是当时祖上把秘方跟针灸、推拿等手艺的精髓都传给他,他们那一支学的是普通中医。
他们哪里肯干,就来找严岐伯,让他把祖上的秘方都交出来,严岐伯说没什么秘方,他们就把人关了起来,让他反思。
严岐伯吃了面,喝了水,力气恢复,继续大骂:“祖上传下来那点才是皮毛,我现在的方子跟手艺都是我自己研究得来的,把那俩不肖子孙抓来,看我不打死她们。小溪,你去给我找根棍子来。”
郝卫民说:“你先消消气,老人家,你先告诉我你俩堂孙都长什么样,我这就安排去抓人。”
严岐伯说完名字跟两人长啥样,郝卫民立刻安排去抓人。
沈溪说去派出所院子里折了根粗细正好,很趁手的树枝来,递到严岐伯手里,建议道:“师父,要不咱们先回家吧,等公安抓到人会通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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