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岭捏着她的耳垂,呼吸仍沉:“你们连句话都没说,不别扭吗,我又没禁止你跟他说话。”
沈溪转过身来,在他精瘦的腰上掐了一把:“我跟父母说话,没得空跟他说。”
陆岭揽住她的纤腰,醋意十足地在她耳边呵气:“得空的话你们还要叙旧是不?”
沈溪往他身前贴了贴,被他亲吻得红润欲滴的双唇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不,我跟他说……”
陆岭的脸瞬间红透,身体里的小火苗又腾地被点燃。
两人又折腾到十二点,要不是第二天要上班,陆岭才不会放过她,沈溪觉得比以前还要舒服,管他吃不吃醋,她舒服就是了。
——
第二天中午,沈溪下班后马上从医院赶到父母家,陆岭也回来吃中午饭,小院饭菜飘香,沈戍东正带着俩小娃在院子里边玩。
父母休息了一下午加一宿,精神好多了。
客厅里,安茹也已经把一大桌子菜做好,等着大家来吃饭。
沈戍疆拿了他发表的诗歌跟文章的杂志样刊给沈父看。
这可是他分外自豪的事情,昨天没来的及给父母看,今天一定要让父母看到,让父母夸夸他。
他很得意:“爸,我写的不错吧,杂志编辑都没让我改,直接给发表了。”
沈父把诗歌跟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开始脸上还有点喜色,后来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沈父没说话,把样刊拿给沈母跟沈戍东看。
沈母没说话,沈戍东夸赞道:“能发表就说明写的好,戍疆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文笔。”
安茹也把样刊拿过去,把沈戍疆夸奖了一遍。
可沈父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沈戍疆不明所以,目光略带诧异地看了看沈溪,沈溪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等沈母也看完,沈父语重心长地说:“戍疆,诗歌和文章都写的不错,你才初中毕业,能写出这样的作品我也替你高兴,这说明你并不是完全不务正业,有可取之处,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写诗、写文章。”
沈戍疆有点懵,还想得到父母夸奖呢,谁承想父亲不让他写。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别说沈戍疆蒙圈,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戍疆问:“爸,为啥不能写?好不容易发表了两篇,我现在还是杂志社的通讯员呢,还有一篇文章要发表呢。”
本来以为父母知道这件事会夸他,多少以他为自豪,哪知父母是这种态度,跟他想象得大相径庭。
沈父很平静:“你把握不好尺度的话,容易出问题。”
他一说这话,大家都明白,就是怕他写的东西方向不正确引来麻烦。
沈父沈母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沈戍疆先看了看沈溪,见她没什么反应,想是自己找不到同盟,于是自行分辨说:“爸,其实我最近也摸索出一些门路,就像我写出血热的事情,我就写农场知青、职工和出血热做斗争并取得伟大胜利,这样写的话,方向不会有问题,我没把握的内容不会写。”
沈父声音变得严厉:“不让你写你就别写,无需多言。”
沈戍疆见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也不说话了。
吃过午饭,沈戍疆对沈溪说:“走,咱俩上书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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