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岭通过内后视镜看她,啃着青苹果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这么可爱的媳妇竟然分离出了出血热病毒。
他也必须努力,要不配不上他媳妇了。
他们这边大部分是水稻田,可路边有一处是小树林,陆岭把方向盘打了方向,又拐到小路上。
他下车,打开后车门,上车,关门,把沈溪抱过来斜坐在他腿上,动作一气呵成。
沈溪被他好闻的气息包裹,原来他让她坐后座是有预谋的。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陆岭问。
他双臂把她勒的紧,体温通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沈溪感觉到他的身体好热。
“我想说我想你了。”两人太过亲密,沈溪心跳加速。
明明她要说的不是这些话,应该是一些重要的话,要不也不至于要回家跟他说。
明知道如此,可陆岭还是心头一热,把人搂抱得更紧,硬实的胸膛紧贴着她说:“你怎么想我的,都想我什么了?”
沈溪羞红着脸:“就想你呗,还能怎么想?”
他轮廓分明的薄唇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沈溪的脸迅速红透,心跳快到几乎难以负荷:“你胡说什么啊。”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陆岭手抚上她的锁骨,唇角勾起,声音低沉好听带着极致魅惑:“跟我媳妇还要一本正经吗?”
沈溪嗔怪:“想不到你这么不正经。”
她真没想到原来陆岭是这样的人!
只几个字,就说得她浑身发烫,身体都软了。
“你不是挺喜欢这样的我吗?”他的手下移,越来越无耻了。
五分钟后,亲到嘴唇发麻,两人才分开,车辆拐上大路,朝着杭城的方向驶去。
终于回到家,关好大门,让丑萌在门口守门,看这架势,陆岭就知道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关好屋门,陆岭拉过一把椅子,把沈溪抱坐在自己腿上,说:“想说什么,说吧。”
沈溪对这个不软不硬的沙发感觉很满意,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今天介绍给你认识那个《民众日报》的记者薛抗美她很有问题。”
陆岭神情肃了素,他当时就觉得蹊跷,沈溪没事不会把人介绍给他。
他说:“你说。”
沈溪说:“薛抗美来了两次,上次她在包里翻找采访本的时候,我看到她包里似乎有个不太常见的装备,黑色的,个头不大,也许是一个录音笔,但我没见过不太确定,我想别的记者应该没有这种高级装备,当时我就多了个心眼。这次来薛抗美接近我,要去我们实验室。”
其实沈溪见过不少高级玩意,但薛抗美包里那个装备,她确实不认识。
其实是她用精神力感知到的。
而且那个东西并不在她的包里,是在薛抗美的内衣里,但沈溪总不能跟陆岭说在内衣里,那她不就露馅了吗。
内衣里藏个东西不是有问题吗?
多亏沈溪当时用精神力搜索了一遍。
陆岭竟然紧张起来:“你带她去了?”
沈溪拍拍他的脸说:“放松,我又不傻,我们有规定不能带外人进实验室。其实她上次来就说要进实验室,被拒。今天我带她去的实验室是我特地布置,用来应付记者的,也可以说是用来应付她这种人的,今天我跟她进去之后,趁我不注意,她偷偷往桌板下放了个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很高级,不常见。”
当时沈溪故意背对着薛抗美,实际一直用精神力感知对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