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雪:“我还以为是玩笑话。”
“我很少开玩笑。”言忱说完顿了顿,“尤其是在和他相关的事情上。”
“啊啊啊,过分了啊。”傅意雪跳起来,“怎么聊个天我都要吃狗粮。”
“让你这个单身狗吃狗粮,不香吗?”傅意川从厨房里应了一声。
傅意雪立马跳脚,“傅意川你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断送我早恋生涯?”
“那你也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孩子都能叫姑姑了!”
姐弟两个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互怼。
事实证明,两个人都在彼此的单身道路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岑星是在11点左右到的,来时买了水果,还拎了两瓶酒。
傅意雪接她进门时不禁感慨,“做人的差距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我家星星永远体贴有礼。”
“没有。”岑星温柔笑道:“来的路上顺带买的。”
“好了,不用解释,我懂。”傅意雪指了指酒上的标识,“卖这酒的商场不在你顺带的那条路上,谢谢你给我留面子哈,但你知道的,我蹭饭习惯了。”
“傅意雪你不害臊。”傅意川怼。
傅意雪伸手打他,“你还好意思说?你要脸就不会让我去学校接你还赖床。”
傅意川顺势往宋长遥身后躲,姐弟两人把宋长遥当柱子一样玩老鹰捉小鸡,奈何傅意川太狡猾,傅意雪怎么都逮不住他,越逮不住越气,在傅意川第二次使出假动作时,傅意雪气得跳起来拍他,结果拍到了宋长遥,身体还因为失重往前倾,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宋长遥身前。
傅意雪:“……”
她整个人都眼冒金星。
这胸口是什么做的啊?为什么硬邦邦的。
她感觉撞在了一堵墙上,呼吸都有些艰难,但当她停在原地不动的时候,傅意川还远离了她,一边撤一边说:“傅意雪你别装啊,骗我哄你,不可能的。”
傅意雪顿了两秒,气得大吼,“傅意川你要死啊。”
她自以为是大吼,但出来的声音却带着很重的鼻音,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实际上她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脑袋从宋长遥怀里出来的时候,鼻子下挂着俩血条,看着整个一可怜兮兮的脏小孩儿。
众人:“……”
“我操。”傅意川急了,立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结果发现宋长遥更快,他已经拿纸帮傅意雪擦拭血迹,还伸手帮她摁住了鼻翼两侧,顺势让她仰起头,“别害怕哈,去卫生间清洗一下。”
傅意雪哭唧唧,“好。”
这一场闹剧又以傅意雪臭着脸决定两个月不理傅意川,而傅意川苦哈哈地求原谅告终。
六人还像以前一样,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聊天,傅意雪就算受伤也没影响她话痨的精神,仍旧是桌上最活跃的,岑星也比以前更热络了一些。
一顿饭吃完,收拾餐桌时,傅意雪忽然问:“你俩啥时候办婚礼啊?”
言忱和沈渊对了个眼神,同时回答:“不知道。”
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领证倒是很早以前就想好了,但办婚礼很明显要比领证麻烦许多,两人又都是怕麻烦的人,所以统一地没去思考这个问题。
但现在很明显,不思考不行。
幸好沈渊脑子转得快,他说:“十月份吧,大家先安顿自己的生活。”
那时候大家各自安顿好,他们也有了充足的时间来办婚礼。
傅意雪先举手,“报名伴娘。”
“放心。”言忱说:“少不了你,还有岑星。毕竟你知道,我没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