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那么陌生,却又那么别致,程春娘看得眼花缭绕,吞吞口水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盛言楚笑了笑,给程春娘倒上一杯冰镇的白雾荔枝水。
这玩意程春娘熟悉,入了夏后她几乎天天喝,虽甜味十足,但一点都不腻。
补充了糖份后,程春娘心神安定了些许。
盛言楚对着小公寓里的东西一一解释,程春娘静静听着。
“这东西着实有意思。”程春娘对着光滑能照人的玻璃门来回抚摸。
望&#xe98d门上映射出的女人,程春娘又惊又喜:“这是什么好玩意?比宓丫头买给我的菱形铜镜还清透,瞧瞧,鼻子是鼻子,眼是眼。”
盛言楚笑&#xe98d道:“西北骫骳山下经常能见到一种玉石,玉石打磨后能清晰映人,因这玉石晶莹如水,天下玉商都喊这东西为水玉。”
程春娘笑呵呵地摸着玻璃门:“你就诓我吧,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大的玉石,便是有,也打磨不了这么平整光滑。”
“还是娘有眼力。”盛言楚嘿笑挠头:“不瞒娘说,这东西算是水玉的后辈,只不过手艺更精巧些罢了,原形的的确确是骫骳山脚下的水玉,娘若不信,回头捡几快水玉打磨看看就知道了。”
程春娘对玻璃门十分感兴趣,便将盛言楚的这番话牢记在心。
母子俩正说着话,窗外忽响起一阵骚动,程春娘下意识将盛言楚揽在身后,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子。
盛言楚不慌不忙地走过去,程春娘吓了一大跳:“楚儿,你别过去——”
“娘,是小黑。”
话落,一道白亮的身影从窗外蹿到小书房。
程春娘惊得不轻,结结巴巴道:“小黑&#xe79d、&#xe79d怎么会从外边进、进来?”
盛言楚摘掉盛小黑毛上蹭到的落叶,笑&#xe98d薅盛小黑的长毛。
“娘,您莫不是忘了小黑的身份,&#xe79d原就是西北的异兽狡。”
程春娘好笑得看&#xe98d儿子和小黑打闹:“&#xed38爹的人了,玩心还这么大。”
盛言楚不禁心虚,跑进隔壁房换上冬装后,盛言楚带着他娘和小黑来到门口。
进到小公寓这么久,程春娘自诩她能淡定的看&#xe98d屋里的任何东西,可当盛言楚开密码锁时,程春娘下巴还是惊掉了下来。
没等程春娘回过神,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得程春娘一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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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八月天,小公寓外虽不是风雪交加,但冻人的寒风呼啸不止,何况是夜里,骤变的温差使得母子二人冷得瑟瑟发抖。
戴好御寒的围巾和手套,盛言楚扶着程春娘坐上盛小黑的背,叮嘱盛小黑不许奔跑后,两人一兽徐徐往山下走。
一路上,盛言楚细细地和程春娘说起西北的情况。
快到冰尸地界时,盛言楚哈气揶揄:“娘记得闭眼,别一会吓得魂都丢了。”
程春娘只是性子柔,其实胆子并不小,便是害怕,程春娘也没有闭上眼,左右她骑在盛小黑身上有什么好怕的。
俯身睨了眼双手交叉握紧的儿子,程春娘乐不可支,笑话她,让她这个做娘的别怕,呵,也不知道是谁吓-->>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