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听见你说什么,所以,乖点。”
……
苏栖白了他一眼,推了把他的身子,离开修长的腿,自己坐在一边的车角望着窗外。
死活不理他的模样。
静了那么几分钟,苏栖又转头,看见薄砚景不知哪冒出来的报纸,津津有味的模样看的认真。
仿佛只有苏栖一个人在生闷气,撒不了火还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苏栖轻呼一声,压抑要忍不住把他手中的报纸撕了砸在他头上的冲动。
“我过几天再搬,有些东西要自己处理自己拿,你手下的人不一定能知道。”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只是这样通知他一般。
犹如他独自决定让她去哪住的一样。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可惜苏栖忘了,她现在是在薄砚景的车上。
“有什么没拿的,那你就找个机会回去拿。”
薄砚景未被她弄开注意力,边看报纸边说。
苏栖反驳,“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
“那就直接住那,以后再把东西搬过去,那里设备齐全,东西都有,缺什么让人给你送来。”
薄砚景眼皮都不掀一下,毫无说服力的理由,来一个拆一个。
她抿了抿嘴,说道:“我不习惯住别的地方。”
“日子久了,就能习惯了。”
……
“哥哥,你再给我点时间,我的病刚好,要是去了别的地方睡眠不好,肯定又得生病。”
苏栖憋着气。
薄砚景余光扫过她,骤然哼笑。
“理由挺多,这几年什么没学会,就学会找借口?”
苏栖下意识咬了咬唇,忘记擦破的地方,嘶一声,还想着开口。
“再说就把你丢下去,以现在的车速,怕是会把你貌美如花的小脸蛋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