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微沉,“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不健康是能随便说的?”
“好勒,不说就不说。”
明明是你先说我要变白痴的…
苏栖吐吐小舌,俏皮可爱的小模样。
病态一扫而光,神采奕奕看不出昏迷时的苍白。
眼瞳明晃晃的揪着他,“哥哥!我应该能出院了吧,我感觉都可以放飞跑起来了,一点也没有不舒服。”
“再观察观察,可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薄砚景仔细盯一会她抓着衣角的爪子,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拿纸巾帮她擦擦嘴角溢出来的汤渍,眸中幽深不明。
余光瞄着她的神色。
苏栖皱了皱眉。
之前?
“我记得去救林柔,结果寡不敌众,被打晕了,那个胖子,油头猪脑的,还肖想我们的美色,。
不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的模样,看一下他我不吃饭都饱了,哪来的资本去强迫人家,也不怕肾虚,没想到一甩力气倒挺大,被他一下子推倒……”
苏栖一想起当时发生的气,就一肚子火。
吐槽的口气恨不得把口中油头猪脑的男人打上千刀万剐,竟然敢欺负她们。
薄砚景凝了凝神,看着她凶巴巴地神情不似作假。
可他问的不是这个,是真不知道吗?
他自诩看人很准,如今却很难看透苏栖的心思。
有时候能一眼看透,有时候怎么看都觉得有层隔阂。
如今她虽然还是与往常一样,甚至口气跟当年几分相似,却有股无形的屏障,隔开。
疏远谈不上,可总觉得有几分怪怪的。
“你不是一向挺能打架?这几个人是你的对手?”
况且没实际工具,依她打人的能力,怕被打的残废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薄砚景从未怀疑过她的业务能力,毕竟是他亲眼见过的。
苏栖僵住,眨眨眼,用不怎么自然的口气,“嗯—那是以前,我现在可是淑女,天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早就不打了。”
偷偷瞄一眼,对方似笑非笑的模样让苏栖不禁咳了两声。
“好吧,我可能是太久没活动筋骨,不会打了。”
一说出来苏栖自己都得羞涩几分,好歹是当年的看家本领,现在忘的是一干二净,任人宰割。
她做的事向来都是讲道理的职业,何以需要打来解决。
几年下来,自然而然的忘了。
这也是最让她尴尬的地方,她现在连稍微见点血都怕的人。
“而且现在有哥哥保护,会不会都不重要啦,以前我保护你,现在到了你该保护我的时候啦。”
苏栖眯着眸子,眉眼弯弯朝着他笑意满满。
薄砚景轻哼一声,送往她口中的勺子一转,自己喝了口,“不都是你招来的人,算哪门子保护?”
可不是,无论是情敌还是找苏栖报仇的人,知道了薄砚景是她男朋友后,都想着从他下手。
苏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见他用喂自己的勺子喝了口汤,更是止都止不住的脸红。
“你还记得老久以前的事干嘛,该过去就过去啦,这次,你别再丢下我一个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