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还有心情笑?”
太后一记冷眼扫过去,吓得小皇帝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死,不解抬头:“母后,我做错了什么!”
看着君乾影懵懂无知的样子,毫无帝王之气,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君武皇族怎就出了这般懒散不好学之人。
太后轻押了一口茶,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你对玄门宗有什么看法?你觉得他们意欲何为?”
小皇帝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
苦着脸思考了好久,才小声地回道:“回母后,玄门宗里的人肯定全部都是坏人,他们想做的是肯定……是害人?”
砰。
一茶盏重重放在桌上。
太后气的胸口憋闷,恨铁不成钢:“叶逸风就将你教成了这副蠢样子?看来,哀家要替你令谋高师了!”,!
不管以后如何对立,至少能保住弟弟的性命。而他使用了血魔剑,必然沾满无数人命,血魔剑每出一次鞘必以鲜血为祭,身怀血魔剑戾气深重的人,从来都不会善终。
父亲如此,弟弟将来也会如此。
离开长亭时,雨未停,苏如魅悄悄看了仍对着细雨出神的北冥姬,哪怕就那样静静站立,也依旧掩盖了不少周身令人窒息的张狂煞气。
可少宗主却不是。
想到那个一身白衣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他嘴角的笑意总是那么温暖缱绻,苏如魅冰凉的心不禁柔了几分。
而此刻,远在金陵城内的北冥如玉也正对着雨幕出神,凝眉沉思。
“大人,你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沾水的。”
看着北冥如玉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冷清忍不住出声提醒。
“无碍。”
北冥如玉低头看了一眼潮湿的衣衫,右臂上隐隐有血迹侵出,但他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自小到大,受伤不过家常便饭,有时甚至还不能立刻去救治,比起第一时间被璃璃包扎的伤口,已是幸事。
“大人,你还……”
冷清止不住的担心,大人刚才甚至自伤身体吐了好多血正是需要注重保养,可触及北冥如玉落寞的眼神却说不下去了。
如此自伤身体,却换不回来那个人一个担忧的眼神。
北冥如玉轻咳了两声,转身朝桌案走去:“准备笔墨,最近金陵发生了太多事,还没来得及写奏折送回京都。”
冷清立在桌边研磨,瞥向北冥如玉泛白的脸:“这些事该如何奏?”
“自然如实相告!”
玄门宗以及隐藏在背后的势力早晚都会大现天下,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历史也会重掀风云,既然娘如此迫不及待,作为儿子又怎好佛她的意?
奏折很快写好,连夜送往了京都。
毫无意外,玄门宗引起了朝廷上下的恐慌,太后和小皇帝召集群臣商讨,一个凭空出现的宗门竟能主宰一百姓的生死,一场瘟疫害死十几万百姓,其背后深不可测的势力令人震撼。
玄门宗的横空出世带来的是鲜血的洗礼,地狱式的牺牲铺就了令人恐惧的力量,不同于医毒天下阁的造势,叶琉璃的医毒天下阁虽引得人趋之若鹜,可那都是以治病救人为主。
若以好坏论处,玄门宗代表的是恶,而医毒天下阁代表的是善。
退朝后,小皇帝跟着太后来了寿康宫。
小皇帝的眼珠子四周乱转,没看到奇奇怪怪的陌生男人,小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
“皇上,你还有心情笑?”
太后一记冷眼扫过去,吓得小皇帝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死,不解抬头:“母后,我做错了什么!”
看着君乾影懵懂无知的样子,毫无帝王之气,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君武皇族怎就出了这般懒散不好学之人。
太后轻押了一口茶,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你对玄门宗有什么看法?你觉得他们意欲何为?”
小皇帝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