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凡妮莎找他,当然是为了抢占先机入股啊——这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就好像重生2000年当然首选入股乔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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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凡妮莎除了草药铺工作、看书、默默背地里观察仰慕偶像勃朗特姐妹、便是期待杂志社的回音以及霍斯曼的好消息。尤其是关于安东尼奥-梅乌奇的音讯。
凡妮莎觉得她一听到这名字,就满眼睛都飘着电话的缩略符号。
太迫不及待了!
可惜,霍斯曼先生那边倒一点都不着急,依旧慢悠悠给他分享着旧金山的相片,顺带还真给凡妮莎问了几道家常菜菜谱——非常普遍的西红柿炒鸡蛋。
凡妮莎只好又感激又着急:“谢谢你。但是梅乌奇先生有信了吗?”
回复则是冷淡的——“没有。鉴于美国的医疗条件,照你说的那样,那流浪汉兴许是死在哪个角落了呢。”
好、好毒舌!
一句话黑了两位。
不过,凡妮莎思前想后,也觉得让霍斯曼在美国找梅乌奇先生实属大海捞针。
她知道的信
息也不多。
不过是意大利人、移民美国、1845、美国西联电报等几个关键名词罢了。
于是她又给霍斯曼拍了封电报。
“霍斯曼先生,您不用在意。找不到就算了。”
她打算自己留意下美国西联电报公司的动向。
只是恐怕不能顺便给梅乌奇主持个公道,平息凡妮莎当初查到电话历史的愤懑了。
书上说,电话是贝尔的造物。
可实际上,那东西本是梅乌奇发明的。
移民美国后,梅乌奇生活潦倒,英语水平又不高,他实在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发明,于是便寄了几件样品给美国西联电报公司,希望能用专利获得一大笔钱。
然而,西联电报并没有给他回复。
梅乌奇请求归还原件,却被告知东西不翼而飞。
多年后,电话真正问世,发明者却是贝尔,后者凭借电话与西联电报签订了天价合同,身价暴增。
而原本的发明者梅乌奇却依旧潦倒、默默无闻。他本意打算起诉贝尔与西联电报,可长年劳顿与抑郁却让他疾病缠身,官司还没开始便一命呜呼。
这桩可耻的抄袭直到2002年才翻案。可那时,人已经死了,翻案又有什么用?
迟来的审判与公道除了减轻活人的愧疚之心,其他什么意义都没有。
想到这些事情,凡妮莎感到心情不太痛快。她并非那种悲天悯人、见人就感慨的人,只是觉得——啊,好不爽,好不爽!这世界太糟糕了!
如果她能够召唤邪神,打爆维多利亚就好了(喂!)
好在,霍斯曼的再次回复让她再次重燃信心。
“我已经在报纸上发了寻人告示。对了,我在旧金山找到一些连环画,或许你会喜欢。随下封信附送,过几天就到。”
霍斯曼说得轻巧,凡妮莎却觉得相当有趣——连环画?
她开始期待霍斯曼的下封来信了。
啊,还有《博物世界》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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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颠,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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