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安室透比马丁尼开车稳很多,但就是这氛围还不如在马丁尼身边。
菊池野开了下窗户,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是卧底的事情的?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你是一样的。”
安室透惊讶地看着他:“你……你是新派来的?”
嗯?菊池野没想到安室透的思维如此跳跃。
等等,他此前居然从没有想过先斩后奏这一招!既然自己知道安室透的所有底细,他真的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安室透这句话无疑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十分的表演技能:“怎么,一直以为自己是日本公安唯一的天才啊。”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安室透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他,正在开车的人差点偏离跑道。
“看路。”菊池野不自在地侧过脸去,还是不敢直视这双眼。
安室透在组织已经待了五年,这五年的时间里他见过很多卧底,但是在景光之后,公安再也没有再派过人。
“你真的是?”他狐疑道。
“降谷先生,我可以再说的具体些。你从警校毕业之后就和同级诸伏景光进入黑暗组织做卧底,一做就是五年。”菊池野仔细观察着安室透的神情,如果他还不信,他就要把诸伏景光是自杀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这可能会被问从什么时候调查的。
“菊池野是你的真名字?”
还好,没有继续追问。
菊池野一笑回应:“你自己都有假名字,为什么我不可以有?你要是非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也有自己调查事件的途径,在完全信任你之前,我不会傻到会和盘托出。”
两人就这个问题达成了沉默,算是各让一步,只不过沉默没有进行很久。
菊池野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声音。
“有吃的没有?”他还需要有精力去对付后面的事情。
安室透在高速交费用,伸手从座位后面拿出威化饼干:“敢吃我车上东西的人,你是独一份。”
菊池野知道安室透这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凶神恶煞了些,但是下毒这种事他不会干,更不会陷害自己的同僚。
“所以你一直在那女孩子身边,难道她真的是?”
“你还记不记得堕天使?”菊池野打断了他的问题。
“宫野夫人,你忽然说起她做什么?”安室透的余光透着一丝危险,他没料到有人会问他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如果我说我知道雪莉在哪里,你会不会和我一起保护她。毕竟,宫野夫人若是地下有知,知道你在想尽办法置他女儿于死地,会恨你吧。”
这是菊池野最担心的事情,在安室透的眼里,人的性命,或者说一个组织叛逃人的性命,在他看来的分量有多少,如果再加上他对宫野夫人的情谊的话,天平会不会偏移。
“菊池野,你从哪里知道了什么消息。”安室透用力握住方向盘,墨镜上镀着外面沉沉的天,今天天气预报说傍晚会有。
灰蒙蒙的天让安室透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受伤时候的事情,他就站在宫野家的门外,让血流的更多一点,这样那个人会多看他一眼。
雨水落在了车窗上,渐渐开始变大,安室透再次问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有些事情安室透没有和别人提及过,比如小时候的事情,再比如警校时候的事情,宫野夫妇就像他童年的惊鸿一瞥,为何有人连这些事情都能打听到。
“你只要回答会不会,因为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信赖,毕竟上一次你并没有去救她,而她对我而言真的十分重要。”
声音逐渐被雨声淹没,车窗升起来,密闭的空间里让安室透整个人更显得可怕。
“如果牺牲一个人可以换取更多人的话,我会。”安室透将墨镜摘了下来。
“不可以!”
自从安室透认识菊池野以来,这还是两人头一次对视。他发现这个男孩的眼睛很好看,如同一座蓝色的冰山,但是此刻这双眼睛里面装着的东西只有愤怒。
菊池野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声音里尽是他自己都没有听过的狠厉:“我警告你,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真的会为了哀酱,在这个世界里与所有人为敌。
好想把她保护起来,离开红方和酒厂的纷纷扰扰,带去欧洲也好,带去澳洲也好,离开这里去过自己的生活。
现在的哀酱明明也可以做到这一切,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她要报仇,她要与大家一起奋战。明明处在危险边缘的就是她,但是却义无反顾地在组织面前显出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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