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却被部分不良媒体解读歪了……
对此,齐政也很是无语:“其实,对于这些媒体的一些说法,例如让某些强势群体不能霸占话语权,让某些弱势者不至于失声,我是很赞同的。只是,如果不是拿嘉谷作反例就更有道理了。”
孟高官朗声而笑,手指虚点道:“嘉谷都被称为‘大而不倒’的企业了,怎么会没有人针对呢?”
孟高官的话虽不中听,却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才可怕。
“大而不倒”是一个经济学概念,指一些规模极大,或在产业中具有关键性地位的企业濒临破产时,国家都不惜亲自出手救助,以避免这种企业倒闭后掀起的巨大连锁反应造成社会整体更严重的伤害。
嘉谷是大而不倒的企业?
对此社会各界各有各的看法。
但从展望未来的角度来看,嘉谷系的崛起是势不可挡的。
就算现在嘉谷算不上大而不倒,往十年以后看,总比任何一家民企大而不倒的机会大。孟高官心里明镜儿似的,他知道,现在之所以对嘉谷有各种针对,其实就是有人心存顾忌了。
他们现在就怕嘉谷——不趁着人家还没大而不能制,就分庭抗争;等过上几年,人家的积累够了,又将是怎么一个景象呢?
不夸张的说一句,如果说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是一条巨龙的话,那资本型嘉谷就是龙头,农民合作社就是龙身,独立小农是龙尾。最高水平的是生产、经营和产业的全面合作——也就是嘉谷体系这种水平的合作。
嘉谷系“腾龙有术”的结果,就是同行不可避免的要受它的影响,你不能做我认为没前途的方向,甚至错误的方向——至于这样做是不是有些霸道?当然是很霸道了,但谁让你水平不够,实力不行呢。
一个新的时代将临,哪怕是敏感性最弱的同行,此时也体会到了此点。
但是,比嘉谷弱太多的同行,其实是连嫉妒之心都生不起的。唯有与嘉谷相当或是稍逊一筹的同行,才会更加畏惧。
孟高官倒不会畏惧嘉谷,但他即将入主商务部,需要对嘉谷的立场有个明确的了解——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过去几年时间里,他是亲眼看着嘉谷的事业版图在桂省成长起来的。嘉谷异乎寻常的表现,已经给了他很大的暗示。
齐政本身可能没有这种敏感性,但谁让战略部有一帮特聘的退休干部帮助“参谋”呢?
虽然齐政一向觉得,说不如做,但该表态的时候,还是要积极表态的;不然,只做不说,鬼知道会被解读成什么样子?
只听齐政清朗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大而不倒?我对此是不认同的。这个世界就没有大而不倒的企业,大而不倒只是幻想,只有好而不倒。”
“这个世界上永远会有公司比嘉谷更赚钱,永远有公司比嘉谷的模式更好。所以未来5到10年,嘉谷不是要超越谁,而是会继续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农业发展之中,我们要做一条推动国内农业发展进步的鲶鱼。”
“新技术,合作社,乃至于嘉谷本身,都不应该成为拉开农村贫富差距的驱动剂,我敢当此言。”
孟高官静静地听着,看着已经有资格当选国内首富却仍旧意气不减的齐政,不禁笑了:“齐董你啊,真的是一个极聪明的企业家。”
……,!
享优惠政策和丰厚利益,根本不会真正完善合作社内部的民主管理和合作制度,自然也对扶持农民没有任何贡献。
不过,好好的一个提议,在无良媒体的解读中,就变成了嘉谷变相“打压”竞争者。
齐政稍作解释,孟高官就听的津津有味,而且不时的插问一二。
半晌,等他停了下来,禁不住道:“这么看来,嘉谷考虑推动修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齐政微微点头道:“是。”
“也怪不得你喊冤……”孟高官没有把话说完,但身边人全都理解他的意思。
对于资本而言,合作社的广泛发展其实是对其长远营利目标构成威胁的。毕竟,真正的合作社是农民的合作,分散的农民不足为虑,聚集起来就有了话语权。谁都知道,当有了话语权,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是必然的行为。
因此,资本仅仅想与合作社发展合同购销关系,并不倾向于发展同农户一体化的农民专业合作社。
嘉谷代表的提案,可谓是既照顾企业群体的合理诉求,又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判断,不为群体利益所左右,具备了一种超越利益纷争的勇气。
然后,却被部分不良媒体解读歪了……
对此,齐政也很是无语:“其实,对于这些媒体的一些说法,例如让某些强势群体不能霸占话语权,让某些弱势者不至于失声,我是很赞同的。只是,如果不是拿嘉谷作反例就更有道理了。”
孟高官朗声而笑,手指虚点道:“嘉谷都被称为‘大而不倒’的企业了,怎么会没有人针对呢?”
孟高官的话虽不中听,却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才可怕。
“大而不倒”是一个经济学概念,指一些规模极大,或在产业中具有关键性地位的企业濒临破产时,国家都不惜亲自出手救助,以避免这种企业倒闭后掀起的巨大连锁反应造成社会整体更严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