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转头。
伏黑甚尔庞大的身躯挤在一张小小的废弃沙发上,动作还是绵软无力的样子,嘴里叼着不知道哪来的烟。
夏油满月被呛得咳嗽两声,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怒了!一把夺下烟抬手就摁灭在男人的胸肌上。
此举一出她自己也愣了,满月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
???
为什么她总是会想对伏黑甚尔的胸肌做些什么??
而且还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可是关于伏黑甚尔的死亡命运不是已经避开了吗?
难道。。。。。。?
胸肌这种东西还能单独算一份便当吗?
夏油满月很想否定,但作为自己诞生的诅咒来源,她知道这就是事实。
离谱。
伏黑甚尔看她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扯动嘴角无声的笑了一下。
“小姑娘,意外的很大胆嘛!”
他抓住夏油满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大。肌上:
“怎么样?对你看到的满意吗?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给你打个骨折价。”
夏油满月可耻地捏了两把,面上的情绪从自我唾弃到坚强振作到痛心疾首再到义愤填膺!
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扫黄打非的警察看着一把年纪还坚持营业在一线的。。。。。。咳咳!非法从业者。
“从良吧。。。。。。”
“你可是我好朋友的爸爸啊。”
伏黑甚尔:“。。。。。。”
“嗤——!”
然后他就被一脚踹到地上。
。
远方的伏黑惠小朋友:
“阿嚏!!!”
。
夏油满月稳稳当当地坐在伏黑甚尔原先躺着的位置,初秋的夜晚已经颇具凉意,捂了这么久坐上去正好。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总不可能昏过去后就全部失忆了吧?”
“关于之前带着你逃跑的咒灵,还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
满月笑眯眯的看着瘫在地上不停冒冷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