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珏凛离开了地牢,在牢房隔间之中的宋徽朝刘公公看了一眼:“你可听到了?”
刘公公点点头:“是,陛下,那李氏说的真切,也与贱人宋玉雪说的如出一辙。不过,这李氏不过是个疯子,为了报复,什么话都敢说!”
“所以,你觉得不可信?”宋徽看着刘公公。
刘公公点点头:“陛下,太子殿下何其英勇,怎么能不是您的孩子呢?”
宋徽略有所思,他年少时,可没有宋珏凛如此骁勇睿智。
他也向来不善骑射,可是宋珏凛天资聪颖,文韬武略。
且宋珏凛现在长大了,越发地不像他!
心中只要有了疑虑,开了口子,便难以不去想。
“即刻将李氏处决。李长恩一脉处死,其余李氏族人,无论男女老幼,流放为奴!到了边境,再让他们染瘟疫死绝!”宋徽眸子暗沉,阴冷地说。
“是!”
千禧宫烧毁了,外头的雨还未停,宋荇月与宋珏凛坐在勤政殿前面的台阶。
宋荇月瞥了宋珏凛一眼,自从地牢出来,他便没有说过一句话。
李长姝与宋玉雪说的话,终是在他心头留下了一根刺。
这根刺,也会扎在宋徽的心头!
不仅如此,当时宋玉雪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那些话来,任谁都会有疑惑!
“凛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打仗打傻了吗?还是真的被李氏的疯言疯语乱了心智啊?”宋荇月歪着脑袋看着他。
宋珏凛心思沉重,但面对宋荇月,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我怎么会信她。”
“那就好,凛哥哥是月儿的兄长,从前是,今后也会一直是的!”宋荇月嫣然一笑。
宋珏凛看着她这让人一扫忧思的笑容,也扬着唇角笑了笑:“自然,只是你怎么还是这么矮?我还以为你会长高些,想来你是好吃懒做,日日睡觉了吧?”
“月儿才没有!来比一比看谁高!”宋荇月不服气地站起来,还拉着宋珏凛的衣服,将他扯了起来。
宋珏凛唯有站起来与她比高,宋荇月见他站起来比她还高半个头,便鼓着腮帮子不比了,坐了下来。
“罢了罢了,不比了,定是凛哥哥的鞋子底垫了东西!”
“你这是强词夺理!要不要我把鞋子给你脱下来检查一下?小矮子!”
“月儿才不是小矮子!”
宋珏凛看着她耍赖,不由得笑了起来。
“凛哥哥笑什么?”宋荇月好奇地问。
“没什么!三年未见,你还是这么傻!”宋珏凛朝宋荇月的额头弹了弹。
“你才傻!你这是人身攻击!”宋荇月朝他打了一拳。
“什么人身攻击?是你先攻击我才对吧?”宋珏凛反击了一拳,轻轻拍在她的手臂。
打过去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宋荇月脖子上系着一块玉。
“那块玉,你拿去打磨过了?”宋珏凛收回拳头,盯着她的胸口看。
她原来总是戴着墨羡允给她的那枚粗糙玉马,今日一看,却是精致光滑了不少,虽说不是上好的玉,但却是一份挂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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