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还是昨天那一句,“你现在不能没有陪护的人。”
“我已经通知过了林目,他会尽快赶过来。”
路远白话语中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段先生这样的大老板也一定很忙吧,在这里消耗浪费的时间,应该能在段氏处理不少事情。”
没失忆时段誉在路远白眼中也是个大忙人,两人因为协议捆绑在一起,有时不得不相处在一个空间。
那时段誉好似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别的事情,助理来送的文件就有一大堆。
段誉的时间不能说比别人宝贵,但也一定值钱。
段誉:“你想赶我走?”
段誉的话很直,一双深色
的眸子注视着路远白。
路远白此时也同样看着他,“是。”
“段先生,以我们的关系你大可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段誉:“我是合法伴侣。”
路远白:“假的。”
段誉:“它具有法律效益。”
路远白:“结婚协议也同时具备。”
段誉每说出一句,路远白都能十分从容的回答,这样的路远白段誉也再熟悉不过,永远都处变不惊,好似在他面前发生什么重大灾难,连眼睛也都不会眨一下。
这也是当初段誉选择和路远白协议结婚的原因之一。
“段先生我不知道我失忆这段时间与您都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明显您现在好像误会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
话说到一半路远白还微微咳了一下,在说话时心口止不住的泛疼,“我和您之间一直都是出于利益的合作关系,只是期间我出了意外失忆才会出现偏差。”
这句话字字诛心,他们一开始之所以会被捆在一起,也不过是出于不纯的利益的关系罢了。
“而且我觉得段先生对我的感情好像也不是喜欢。”
段誉听后微微皱起眉眼。
“应该是出于一种习惯,毕竟相处三四个月我也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路远白垂下眉眼不再看段誉,“我希望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能恢复正常,就只是单纯的协议关系,您是雇主我也只是招聘人员。”
段誉看着对面的人,面上再也不是以往的从容,“你倒是分的清。”
路远白:“我没有段誉先生那些记忆,自然活的要清醒一些。”
这句话说的十分让人心碎,一句话就否定了那三个多月里和段誉的过往,只不过是因为不清醒,所以荒唐。
段誉目光阴戾的看着路远白,“那我的这三个月怎么算。”
路远白和他的三个月怎么算!
“段先生您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路远白,“这三个月……”
路远白停顿了,胸腔内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