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不起郑经理,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你误会了……”
郑阳也很懂得给人台阶下,“抱歉抱歉,原来是我误会白先生了,这么晚了,白先生还不回家吗?”
白先生额头滴汗:“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转身就想开溜,结果郑阳却叫住他:“白先生!”
白先生立马头皮发麻,僵硬地转身过后,郑阳微笑:“地上的蜡烛白先生不清理干净吗?虽然这会儿我们很快下班,已经没多少人来银行了,但终归是有人会在,白先生这样不大好吧。”
白先生赶紧点头:“是是是,这样真不好,我马上收拾,马上弄干净!”
郑阳没想到他会这么乖,感到新奇,同时也似乎发现了新世界——早知道这样能让白先生知难而退,她前面还绞尽脑汁怎样不失礼貌的拒绝?看她这么礼貌,白先生就吓跑了!
练拳、增肌、运动,居然这么神奇吗?
下班后去健身房,郑阳多举了半小时的铁,回家后眉飞色舞地跟父亲一顿讲,并且握着拳头发出豪言壮语:“我要打十个!”
谢隐非常欣赏她的志气:“好,加油!”
“爸,你是没看见,白先生当时被我吓得脸都白了,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郑阳越说越开心,“早说呀,早说我早拎灭火器给他看了!”
见她开开心心,谢隐也很高兴。
过了几天,郑阳听说白先生倒了大霉,回家路上叫人给揍了,然后不知道是谁告诉她说白先生是家暴狂,他前妻就是被打走的,幸好她没答应对方的追求。
郑阳心里一阵后怕,这时那个同事又在身边阴阳怪气:“这男人急了动手,我觉得女人也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男人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你要是不让着他点,他生气了打你,也不能怪他,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觉得他前妻也有问题。”
因为白先生的缘故,郑阳跟这个同事很久没说过话了,她忍不住说:“你把脸伸过来,我让你看看一个巴掌到底拍不拍得响。”
对方一窒,而后狠狠瞪了她一眼,继续工作去了。
郑阳没把这当回事,因为过了没几天,银行里来了个刚研究生毕业没多久的新员工,女孩名叫唐笛,今年二十六,还有些拘谨,郑阳负责带她。
工作稳定体面、容貌清秀又性格柔和,唐笛很受欢迎,尤其是之前那个总是催郑阳接受白先生,说像郑阳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以后没人要的同事,天天要给唐笛做媒,恨不得立马把唐笛嫁出去。
唐笛又还没有正式转正,面对前辈自然不好意思说什么,再加上她性格比较软,对方连珠炮般一段话下来,她连拒绝都不会。
只偶尔会跟郑阳倾诉,二十六了,在家里被爸妈催,好不容易上班了,还要被同事催,她觉得好烦。
郑阳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唐笛垂头丧气:“真的好烦好烦好烦,有时候我都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随便找个人嫁了得了,他们就不会催了,我也能交差。”
说着,她突然眼睛一亮:“郑经理,你说找个男同形婚怎么样?这样大家都能给家里有个交代,婚后各过各的,只要帮忙彼此撑排面就行!诶,这个方法好啊!”
郑阳手里的笔刺啦一下把账本划破一张,从来笑意盈盈的她难得板起脸:“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一直被她带的唐笛还是第一次看见郑经理这样严肃,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不想结婚的话可以不结婚,国家法律规定了婚姻自由,你要是因为想应付家里人,就随便找男同结婚,请问你怎么保障你的合法权益?”
唐笛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郑阳却如此认真,她不知所措,怕自己惹郑经理生气,也不敢大声回话。
郑阳在她面前坐下来,双手放到唐笛肩膀上,语重心长:“唐笛,你不能这么想,要知道男同形婚,他们损失不了什么,可你呢?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