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落:“……”
二人两相对视,齐齐为那可怜的信众默哀了一秒。
不对,需要默哀的不是对方吧!
濮落甩了甩脑袋,觉得?陆吾的话别有?含义?,“所,所以呢?”
“神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信众的祈愿有?些难以实现,但又?有?kpi考核的情况下?,我们就只能调剂一下?了,就比如现在。”
陆吾轻声低语,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以极其?强硬的姿态缠住了濮落的手?腕和脚腕,并且一路向上。
“等,等一下?!”濮落伸出唯一还没有?被?束缚住的手?,用力拍了两下?松软的被?子,挣扎着说,“落档,我选择落档!”
“不可以哦。”陆吾微笑,“神明要努力满足信众的祈愿,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满足。”
“虽然小濮老师的要求有?些难,但我会努力的。”
濮落:!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生出好胜心?啊!
不,不行。
翌日,被?翻来覆去卷了一晚上的濮落抖着手?将自己圆滚滚的兽耳按回?去,然后在被?窝里咬牙切齿。
虽然可以感觉出园长已经很收敛了,也没有?用出什么很超过的东西,但是光猫科的恶劣和犬科的体力就已经让濮落吃不消了。
濮落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拿回?自己的身体这个?问题。
他用颤抖的手?往枕头下?探去,想要将昨天藏起来的奖牌收起来,然而他什么也没摸到。
濮落一惊,坐起身来,正要认真找,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他的奖牌,下?头还垫着一张纸条。
濮落有?些纳闷地将它们抓起来,就见?陆吾在纸条上用相当飘忽的字迹写道?:昨天没注意把奖牌弄脏了,已经洗干净晒干了。很抱歉下?次一定小心?。
弄脏了?什么弄脏了?
濮落正莫名?其?妙呢,忽然,牵住奖牌的绶带垂落,轻轻划过了濮落的手?腕,让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