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脱单的梁云禾嫌弃的看着曾经的狗友,想到他各种坑她的骚操作叹口气。
“淳崖,你放心,你既然跟我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的。日后你成亲所有东西我全包了,你只要出个人就行了。”
淳崖觉得自己像是被纨绔阔少包养后又抛弃的小倌儿,惊恐地双手交叠捂胸:“你要做什么!”
梁云禾被他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之后满头黑线,发出良心的劝诫。
“朋友,日后少看些话本子吧。”
淳崖不以为然:“你当然不用看了,只要你跟你家那个侯爷在一起,比话本子还腻歪呢。”
梁云禾:呵呵。
来找易师叔上补习班的军医们此时终于下了课,易师叔仿佛在教育行业找到了第二春,意气风发大步跨进来,直接坐下拿起茶壶就“咕嘟嘟”灌一大通。
对着后面跟进来的几个人继续道“嗐,总之这缝合术就是如此,只要胆大心细,记住方才的要点,一定要稳住心神。”
梁云禾皱眉接话:“若是有足量烈酒用来擦拭针线刀具就更好了。”
余媗叹口气:“整个固城的烈酒怕是也不多了,你送来的那些压根都不敢动。羊肠线倒是不少,我们已经煮开暴晒收好了。”
梁云禾给
她倒了杯水递到手中:“纱布刀剪针也都要煮。”
余媗点头:“空青细心,这些他都准备好了。”
空青听到余媗提到自己才开口:“小姐放心。”
梁云禾泛起慈爱的笑:“你做事我没有不放心的。”
她看着空青泛红的耳廓,余媗紧皱的眉头和几个胡子拉碴的军医略显焦虑的脸色,决定给他们打打气。
她对淳崖使了个眼色,淳崖马上站起来出去招呼一群人进来。
几个军医看到一群壮汉有些迟疑,余媗拿着一个点心啃的正香,随口问道:“这是做什么。”
梁云禾指了指壮汉们:“这是我带来的我家护院,这些日子跟在易师叔和淳崖身后也学了些简单的包扎手法,今日让他们跟你们回军营去吧,只拘着他们在你们身边打个下手便好,千万别在营中乱走。”
她抿了下唇还是直说:“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受了伤的兵士们,他们的朋友兄弟们这火气定然是压不住的,万一与你们起了冲突,总要有人能护住你们。”
余媗手中的点心“啪嗒”一声掉到地上,站起来就往梁云禾身上扑。
淳崖一惊,跃身闪到梁云禾身前,抬脚欲踢,又觉不对,刚卸了三分力道就见空青突然出现在余媗面前,他闪躲不及,一脚踹到空青腹间,空青被踹的退后几步,带倒身后的余媗,两人跌成一团。
这一切不过闪光之间,梁云禾尚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余媗已经在地上□□了,她倒吸一口气,急忙要去扶她起来。
淳崖已经弯下腰去扶空青:“你突然窜出来干嘛,我已经开始收力了。”
空青受了他一脚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淳崖把他扶到椅子上,直接给他把脉,脸色倒是缓和了些。
“啧,还行吧。”
刚被梁云禾扶起来的余媗一听急的脸都红了。
“让开,我来看看!”
淳崖还未反应过来,手指下那截手腕已经被余媗夺走。
余媗蹙紧眉给空青把了许久的脉才放下,瞪了还懵着的淳崖一眼。
“你下脚倒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