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暗示赤松流可以将书页用在魔术师事上,但对赤松流来说,最重要果然还是魔术刻印吧?
这可不行,魔术刻印不能给出去。
考虑到赤松流如果专心玩阴谋诡计会造成什么后果——隔壁世界已经做出了优秀示范——太宰治决定打断赤松流。
太宰治冷不丁抬脚踹了一下阿加莎椅子。
此时阿加莎正试图让时钟塔负起责任来——欧洲大陆魔术师如果和本国异能力者联合,跑到英国闹事怎么办——猝不及防被踹了,阿加莎立刻会意,在韦伯犹豫时候,宣布会议暂停,各自休息十五分钟。
一直没怎么说话伊诺莱夫人第一时间走向莎士比亚,她语气温柔得近乎滴水:“能有幸邀请您去喝一杯咖啡吗?”
输人不输阵,尤其是被一位女士邀请了,莎士比亚怎么可能拒绝?
他立刻微笑着表示没问题。
紧接着韦伯也走到阿加莎面前,他想邀请这位推理女王聊聊为什么柯南·道尔没来。
阿加莎下意识地看了太宰治一眼,太宰治比划了一个最后再说手势,随即太宰治主动找上了赤松流。
赤松流狐疑地看着太宰治,这厮想干什么?
伊薇特很有眼色地抛弃了赤松流,跟在了韦伯身边。
……总觉得那个穿着白西装黑发男子看自己眼神凉凉,这是有奸1情吗?
太宰治带着赤松流进入一个私密会议室里。
他对赤松流眨了眨眼,赤松流微微挑眉,他抬手一推,手腕上钻石手链化为粉尘,他释放了一个空心防护结界,除了太宰治所在位置,房间其他地方都被魔力隔绝了。
如此一来,即便有监视者,也只能看到站在房间中间太宰治,而看不到隐藏在结界里赤松流。
太宰治有些不爽,可恶,没法和赤松流一起坐沙发,但谁让他是能力无效化呢。
赤松流警惕地盯着太宰治:“干什么?”
太宰治眼珠子一转,他笑眯眯地说:“没干什么,阿加莎要落入你们陷阱里,我不好出言打断,只能让会议暂停了。”
“魔术师内斗本就是再普遍不过日常,阿加莎希望你们帮忙狙击国外魔术师,对你们来说是巴不得好事吧?”
太宰治比赤松流想象地还要了解时钟塔:“你们是不可能提交魔术师名单,或者说你们能提交一份时钟塔在职教师名单,或者学生名单就已经不错了。”
赤松流嗤笑道:“名单真实性也要打个问号。”
太宰治笑着点头,他用手指挡在嘴边做了个嘘姿势:“这是阿加莎需要考虑事。”
他一个外来能力者帮忙拉阿加莎一把已经很厚道了。
“但就目前来说,时钟塔和钟塔是有共同利益,不是吗?”
太宰治说:“欧洲间谍来了,你们可以分一分。”
赤松流听后微微蹙眉,为什么太宰治要重复已知事情?
下一秒他福至心灵,明白太宰治意思了:“在巨大利益面前,魔术师会陷入内斗,你是想……”
原来如此,太宰治目其实是魔术师吗?
赤松流惊讶地看着太宰治,当他以为费奥多尔想要挑动两个势力互相争斗已经够疯狂了,结果太宰治居然想当黄雀!他想要吞掉部分魔术师财富和权势!
赤松流忍不住问:“你何必呢?只是因为无聊吗?”
太宰治跑来祸害时钟塔,目何在?
太宰治故作哀怨地叹息:“最近开销太大了,我得想办法赚点钱。”
太宰治当然不能说真正理由,如何吸引一个魔术师?
钱只是敲门砖,下一步呢?
魔术和神秘?赤松流确醉心于魔术研究,但考虑到赤松流能和费奥多尔谈天说地,想必赤松流心里也有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