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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去看看。”
“呃……这个……”
“我离得远远的看一眼,不影响你,就这么定了,走吧。”吴冕笑眯眯的说道。
郑凯旋见吴冕坚持,第一个想法是吴老师平时对这类事情并不感兴趣,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句,怎么忽然间想跟着去看看?
转念,郑凯旋想起一件事。
“吴老师,是不是钟老说4月底之前疫情能解决,您这是高兴了?”
“嗯。”吴冕点头,钟老已经和全国人民公布了时间,自己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就说……”郑凯旋喃喃说道。
“正常来讲中旬左右就能解决,钟老给出了一些容错。”
“真的能解决?我最近看了很多相关的预测,尤其是英国帝国理工在疫情初期用数学模型计算魔都的文章,看完后觉得做了一场梦。”
“那个模型不准。”吴冕肯定说道。
“哦?真的?”
“基于s病毒建起来的模型,而且参考的基准数据有问题,帝国理工的人在哗众取宠。”
郑凯旋无语。
帝国理工,发表在顶级期刊上的文章,竟然被吴老师定性为哗众取宠。
这个评价真心有些刻薄。
“学界就这样,别以为昂撒人的科学界满满的阳光,一直在攀登科技树。”吴冕走出酒店大门,一边说道:“我是柳叶刀的审稿人,和其他人一样总是要做一些学界门阀与门阀之间利益交换的事情。”
“……”
“比如说去年6月之前,我通过了塞门扎做通讯作者的6篇论文。那些论文写的……真是特么惨不忍睹。要是我带的博士,我会直接告诉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毕业,随便摘抄数据混影响因子不是这么做的!”
“吴老师,这是真的?塞门扎博士可刚拿到诺奖。”
“当然是真的,为此我想给塞门扎写封信,告诉他管一管手底下的博士生。这些生物狗作假都做的太假,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类似的例子很多,比如说我在省城二院遇到一例脾破裂的患者……”
吴冕开始给郑凯旋讲学界大佬神仙们相互打压,闹的鸡飞狗跳的狗血倒灶事件。
郑凯旋听的目瞪口呆。
“其实只要是人,就有争斗。再给你举个很古老的例子——我好像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孩子,不时为拾到比通常更光滑的石子或更美丽的贝壳而欢欣鼓舞,而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完全未探明的真理之海。这句话你听说过吧。”
“牛顿说的,我知道。”郑凯旋有些迷茫,不知道吴冕要说什么。
“老凡尔赛了,牛顿爵爷的意思是我特么站在海边玩,你们都在山沟子里得瑟呢。”
“……”
郑凯旋很不认可吴冕的这句话,那可是牛顿,是经典物理学的奠基者。
“如果我看得更远一点的话,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句话,你也听说过吧。”
“嗯。”郑凯旋没有着急,而是点了点头。
“这句话其实涉及了很多学界勾心斗角的烂事。”吴冕笑的很开心。
虽然以后还有很多烂事,但最起码眼前见亮,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陪你去看看。”
“呃……这个……”
“我离得远远的看一眼,不影响你,就这么定了,走吧。”吴冕笑眯眯的说道。
郑凯旋见吴冕坚持,第一个想法是吴老师平时对这类事情并不感兴趣,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句,怎么忽然间想跟着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