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就睡了啊。”陈蕴藉装傻道。
陈蕴贤闻言轻笑,“得了,你回去给你宝贝夫人做饭去吧,我不留你了。”
“那我走了。”陈蕴藉欢快的告辞。
看着陈蕴藉走了,陈蕴贤摇摇头,去找沈氏。
沈氏给他倒了杯热茶,“见过蕴藉了?”
“见过了,”陈蕴贤喝了口茶,又道,“听说今天正午,蕴藉和玉儿来过?”
沈氏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你不在家里,内务也早就料理完了,我就让他们回去了。”
“蕴藉是这么说的?”陈蕴贤兴味的道。
沈氏眼中也带着笑,“他这么说,我就这么听呗。”
难不成还真拆穿?
黛玉的面皮可薄的很。
陈蕴贤看着沈氏道,“你觉得如何?”
“有你当年的风范。”沈氏嗔他一眼。
陈蕴贤哈哈一笑,“蕴藉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当然像我。”
“……”沈氏面上一红,“不正经。”
陈蕴贤笑着问,“我哪里不正经?”
“不跟你说。”沈氏倒了杯茶,优雅的喝了一口。
陈蕴贤道,“你这个月的月信,是不是还没来?”
闻言,沈氏一顿,看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算算时间,似乎迟了好些日子了,”陈蕴贤笑着喝茶,“明日让秦太医来给你诊脉。”
沈氏想到前些日子的事,狠狠瞪他一眼,“朝儿都这么大了,像什么样子。”
非要生什么小的,陈英朝都十岁了,再过几年都能定亲了。
“这有什么?我姑妈不就比我父亲小了十岁?很正常。”陈蕴贤淡定的喝茶,“好些人家,当哥哥的年龄都能给弟弟当祖父了,这也不稀奇。”
沈氏说不过他,“就你歪理多。”
“这不是歪理,是事实,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陈蕴贤道。
沈氏噎住,“……”
当然是事实,尤其是那些勋贵家里,很常见。
夜里,陈蕴贤惦记着沈氏月信的事,怕她是有孕了,就没碰她。
次日一早,陈蕴贤赶早去上朝,下了朝他去了一趟太医院,找到秦太医,让他去一趟陈府,给他夫人诊脉。
于是,这日黛玉跟着沈氏一起料理内务的时候,就听说秦太医来了。
黛玉眉头微蹙,看着沈氏,“嫂嫂身体不舒服吗?”
沈氏想着昨日陈蕴贤说的话,面上一红,“就是请个平安脉,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