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将耻辱悲痛吞进肚里。
手上拎着两壶珍藏的好酒,如同雕塑一样站在门外,像是把风,生怕有人打扰了里面颠鸾倒凤的男女。
半个钟头过去,里面消停下来,只剩下女人的娇喘声。
箫拓整理着腰带,从内室走出来。
一看见云修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只片刻的不适。
“呃,与夫人有点事商量,太师来了怎么不喊我们。”
云修木讷地提着酒壶进去,很快云氏颤抖着手扣着领口的衣扣撞了出来。
满脸绯红告诉云修,刚刚经历的一切是她想要的。
她接过云修手里的酒。
蹩手蹩脚给两个男人满上。
箫拓甩了一把衣袖准备坐下,谁知袖口飞出什么东西,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叮铃’声,打破了尴尬。
云氏抿了抿嘴唇,暧昧地看了一眼萧拓,“我去捡,王爷坐。”
她走了过去,提着裙摆蹲了下来。
只觉眼前这东西看起来有些熟悉,她拾了起来,“这”
心中一惊,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萧拓正端着酒杯闻着杯中的酒香满心遗憾,刚才那事若是酒后做,效果更佳。他瞄了一眼毫无表情的云修,心下满意,其实喝过后再来一次也无妨。
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处。
正回味着刚才的神仙打架。
突然,云氏脸色死灰,拿着铃铛问道:“王爷,此物从何而来?”
箫拓反问:“夫人替本王准备的礼物,自己不知道?”
说完狡黠一笑,还毫不顾忌一旁的云修,抓起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
云氏倒吸一口冷气,稳了稳情绪,“我不知。”
难道有这么巧的事?那女人身上也有?但是她记得将萧然绑上车的时候,没听见铃铛声。
“难道不是你将它绑在那女人的脚踝上挑逗本王?”要不是因为红色魅惑人的心智,他或许不会让她死的那么惨。
到最后,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早已忘记身下如花骨朵一样的少女。
云氏眼珠慌乱地转了几下,不知所措地在窗前走来走去。
这一定是个巧合,一定是的。
自言自语好一会,才无助地扶着窗台慢慢瘫坐在地,“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巧合。”
她爬到门口,朝前院大喊一声,“来人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