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面过来的,肯定是荒国本土的小瘪扇。
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
看这态度,贺繁算是明白了,荒国没打算把自己当人。
既然这样,咱也不受那个气了。
这就去军机大营教训教训这些小瘪扇,后果爱咋咋地。
贺繁撸起袖子就朝军机大营赶了过去。
刚掀开帐帘。
他就把袖子给撸了下来。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爹!你咋来了?”
贺啖瞅了一眼自己这个小儿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陛下和公爷觉得你不好管教,就派爹来敲打敲打你!”
“公爷?哪个公爷?咱们大魏,不就您一个公爵?”
“那自然是魏武公,曹公!”
贺啖朝建安的方向拱了拱手,就在出发之前,他见到了曹勐的真身,交流了一番之后,曾经的君臣彻底解开了心结。
贺繁瞅了一眼贺啖身上的荒式铠甲,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您老也投了?您是被竹叶坑害过的,难道还猜不出来害死我哥的是……”
贺啖指着帐外:“你看那是谁!”
贺繁转过头,看到贺归带着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和一群孩子正朝这里走来。
他懵了:“爹!这是怎么回事?”
贺啖揉了揉有些发僵了脸颊。
旧主心胸坦荡,新主雄才伟略。
自己休养了一段时间,又添了一个儿媳妇和一对双胞胎孙子。
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但面对着一脸懵逼的贺繁,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贺家一直都在灌输要忠于曹家。
一时间,他有些害怕贺繁信仰崩塌。
看了看贺繁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他张了张嘴:“你也不用……”
贺繁满脸悔恨:“为什么当初去九幽谷的不是我?”
贺啖:“???”
……
魏楚边境……
或者说荒楚边境上,依旧处于僵持的状态。
已经四十五天了。
齐国的军队已经接近了极限。
楚国实在有些难应对。
宁婉梨看着手中的军情统计,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却还是消除不了半点疲累。
齐国已经接近山穷水尽了。
这场战争打的,实在太累了。
先战魏国,再战楚国。
不可否认,齐国的军力已经产生了质变,只要休养一段时间,曾经的弱旅,必将成为精锐。
侯桃桃也轻轻吐了一口气:“再坚持五天,再坚持五天就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