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长刚到联邦大厦不过两个小时,又不紧不慢地回了去,oga躲在alpha的怀里,“呜咽”着颤了半个小时,害怕的情绪才稍稍被安抚下来。
“没事了,先去洗个澡?不哭了好不好?”宁轻鸿轻声哄着人,将湿透的少年抱进了浴室里,给自己的oga小妻子换了件干干爽爽的衣服。
乌憬抽抽噎噎着告着状,“有人,有人在动我的耳朵,还还,还有尾巴。”他眼睛都哭红了,“呜……但是,但是我看不到人,周围没有,只有我,只有我……”
即时是在洗漱中,也根本不敢从alpha的身上下来,就算神志不清也怕得瑟瑟发抖。
又是惊恐又是恐慌。
宁轻鸿避而不答,只温声哄着,“哥哥在,不会有人动乌乌了,不怕了,嗯?”从平静的嗓音跟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抱着人下楼用餐,又将人抱回床上,好不容易哄睡着人,才开始收拾一片狼藉,堆满了衣服的床。
oga浆果酱的甜香已经在开始一点一点地减少,日夜不分度过这七天发情期的少年也变得精疲力尽,很快就昏沉着睡了过去,估计一觉醒来,发情期就会过去。
宁轻鸿闲适地处理着公事,等忙完了,才将一直被自己犹如丝线一般的精神缕困住的小兔子放了出来。
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一见到自己的主人就安安静静地睡在一旁,立刻蹦跶着就要钻进去,很快,一条由精神缕化作的白蟒毫无征兆地拦在中央。
透明的精神体小兔子又骤然停了下来,被吓得无头乱窜,最后发现四面八方都是精神缕化作的天敌。
要么是鹰隼,要么是蛇,要么是狐狸……这只小兔子只能害怕地蜷缩在原地。
宁轻鸿失笑一声,才收起精神缕,放了这只小兔子回去,在oga睡着的途中,他密密麻麻的精神缕化作的丝线牵引般链接到沉睡的少年头脑上,很快又收了回去,有些疲惫地抱着一旁的少年一起睡下。
乌憬醒来时已经晚上了,他有些昏昏沉沉的,第一时间是去看自己的肚子,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怀了宝宝的时候。
是……是宁先生的宝宝?
混乱的发情期,殷求着对方标记自己,哭着喊着说要怀上alpha的宝宝,还有……还有昨天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
呼吸骤然发烫,脑袋也变得晕了起来,什么,什么宝宝,他怎么可能会有宝宝?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说那种话?
好奇怪,好丢人。
他还,还拿人家的衣服去筑巢,还,还塞……
乌憬全身都开始发烫了,他自己一个人躲进被窝里,伸出了一只手摸到自己床头这边的光脑,搜索完之后又捂住自己的脸。
他之前还说了要跟宁先生离婚,说自己只是暂住,现在……现在要怎么办?
他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视线忍不住停在对方的眉眼上,一时之间,呼吸都有
些停了,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
就像他之前说的,宁先生哪里都很好,好像……不离婚也挺好的。
乌憬眼睁睁看着对方睁开了眼,浆果酱的甜香一瞬间因为紧张的情绪又爆发了起来,他下意识喊,“……哥哥?”又有些茫然,“宁,宁先生……?”
宁轻鸿撑起身,似笑了下,“发情期过去了?”
乌憬有些无措地点点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小声道,“谢谢宁、宁先生帮我度过……发情期。”
被人从上到下标记了个通透,
还在听话又乖巧地对alpha说谢谢。
宁轻鸿眼底似有笑意,他轻声反问,“乌乌还想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