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南口中的造谣,指的便是魏钰派人抢了新娘子那桩乌龙。
那日,流言才出来不到半个时辰,褚三公子就风风火火杀到了府中,那架势似是要将魏钰生吞活剥了。
知道这是桩乌龙后,褚三公子便主动领了压谣言的差事。
有苏木看着,魏钰也不担心他闹出什么事,便同意了。
褚容带着人满城威胁了一番,倒是消停了一日,可没想到一夜之后,长安就传遍了魏钰养外室的消息,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在背地里煽风点火。
毕竟树大招风,天子脚下也向来不缺明争暗斗。
褚三公子自觉威名受到了轻视,直接就抓了一批人送进牢里
魏钰想了想也就由着他去了。
但他没想到这是个开始。
之后谣言越来越离谱,什么一夜风流,私生子等等。
这几日御前大多都是言官参魏钰的折子。
于是,金吾卫每日都要送好几十人进牢里。
如今谣言确实没了,但
“于大人昨夜派人过来说,牢房快不够用了。”
魏钰眉心一跳。
他这大舅子真是干的漂亮。
那些藏在背地里伤人的老鼠,就该这样治一治。
而放眼整个长安城,这种事只有褚容干的出来,也只有他敢这么干。
若唤作是他,估计御前得添张台放参他的折子。
但是褚容
嘁,就是参他的折子堆满整个御书房,也伤不到褚三公子分毫。
当然,那群言官也根本不会费那个笔墨就是了。
“慌什么,牢房不够就往大理寺刑部关呗,再不行,叫三哥给圣上上道折子,再扩充几间。”
从南,“”
“可任褚三公子这么闹下去,会不会落下以权压人的名声。”
魏钰笑了笑,“不过一个军巡判官,能有什么权?”
从南唇角一抽,这个问题问的真好。
能在御前折子上画乌龟,折子还能没有任何阻拦的送回言官手上的人,又能有多大权呢?
不过,当那群人看到参他们主子折子上的乌龟,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惜他看不到。
但这件事是不是也闹的太大了。
“可是”
“你脑子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
魏钰终于不耐烦,停下脚步看着从南。
从南,“”
说话就说话,大清早骂人做什么呢。